那身為刺客聯盟重要資源,出了以外上麵的人都恨不得回檔的高級工具人殺手剛才那一招無疑沒有絲毫留情,那一下切切實實地真的撕開了那大漢的心髒,按道理來說,即使是再強的人,要分神維護一個不斷跳動的器官,也基本上可以說是徹底喪失了戰鬥力,直接每回合比別人少多半個回合,那誰受的住。
但是那人卻確確實實地站在了那裏,一隻手就控製得那女刺客好像全身不聽使喚,反抗不了。
那殺手此時還緊緊地握著手裏的武器,卻已經沒有了接下去的動作。黃羽雕他爸趁此時機直接完成合圍,那殺手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反應,隻是死死地盯著那大漢手裏的女刺客。
那女刺客看起來還是有反擊之心的,但是看樣子又好像沒有實質性地做什麼,隻是徒勞地想抬起她那不知為何突然抬不起的胳膊掙紮著。
“你何必如此呢……縱使你有天大本事,這種職業也太冒險了,你真的想好了要為一個再也奪不回來的東西被綁定終身嗎?之前還想勸我別管,你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吧。”
那大漢負著傷自知不敵,於是又開始說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想改變一下麵前的戰局。
他也對刺客聯盟恨之入骨,但某種程度上還是過於天真的他還是寄希望於勸降對手,讓對方走出過去的陰霾。
他也曾因為刺客聯盟和周邊有矛盾的其他人曾經失去過一
切。而一片狼藉過後,他所能學到的隻有舊有矛盾不會消失,隻會隱藏,出了事隻會再次舊病複發。
當時來這時的他萬念俱灰,完全感受不到自己活著的證明,受盡那些刺客的欺負,甚至被砍下一隻胳膊,是這裏的方丈給他裝上了一個和真的一樣的假臂,讓他再次鼓起勇氣活下去的。
現在,他也想和方丈說服他一樣說服別人。
不過那殺手可沒他這麼幼稚,眼神裏濃烈的殺意之間劃過一絲輕蔑,甚至不想回應他,隻是死死地盯著那被控製的女刺客。
那女刺客掙紮半晌沒有效果,最後隻好放棄,隻低下頭不敢看那殺手,好長時間才憋出一句幾乎完全沒人聽得見對不起來。
那殺手是看到了,那大漢卻切切實實聽到什麼,看向手上那女刺客。
“長嘴的人實在太多了,講道理這種事還是給別人吧。”
正在那大漢看向那不再繼續說的女刺客時,那殺手卻又莫名地看起來恢複了平靜。
那大漢還不明所以,殺手已經準備好又抬起頭來。
這次那殺手抬頭欲言又止,不知為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那大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在閃動。
他確實感覺到了會發生什麼,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什麼,看著那殺手再次恢複平靜的眼神,他不知該作何判斷。
不過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是正常的,殺手勝券在握的進攻計劃,哪有什麼能一眼看出發展的人。
畢竟正如
那殺手所說,殺手會的東西是為玩命服務,一切都最精簡高效化,完全和他那種慢悠悠的東西不是一種東西,那大漢幾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