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殺手從來沒有上過刺客聯盟所在的山,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刺客聯盟,隻是和那些近乎僵屍兵團的一家之兵接觸過,對於怎麼感知預判對手實力的刺客聯盟通用絕技一無所知,但是他還是輕易地感知到了這次突襲,側身閃了開來。

“刺客聯盟還真是可悲啊。因為自己的體質原因,根本不敢給真正最優的方案,明明奪去了最好的蠱種,卻隻能給精英的手下這種殘次品來確保控製。剛看到還嚇我一跳,看來隻是虛驚一場。”

那隻有一隻胳膊的大漢竟很快奪取了戰鬥的勝利,甚至比無比老練的那殺手解決問題還快了那麼一點,終於在出問題之前交了卷。

那殺手受他幹擾,果真扭過頭來,眉頭微皺地看向他。

那大漢對視向那殺手的時候,心裏其實還是有點虛的。之前這個女殺手出手之後那人的反應他也看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雖然他說的話明顯帶有拋橄欖枝的意思,但那女殺手躺在地上,他心裏還是有些顧慮那人會不會不接他的橄欖枝。

畢竟他之前的猜測確實大膽了點,在隻看到這種局麵的情況下,他直接就猜測這殺手身上的束縛與他身上保留的蠱種相關,這確實有那麼點過於跳躍。

他本人是確實感覺有點打不過麵前這個殺手的,就算完全激發身上蠱的增益,也感覺難以和麵前這個人多過兩招。要是他猜錯了,那這件

事就是單純地他打了人還很囂張了。

畢竟可能性其實有很多。

現在那個殺手的反應是憤怒還是遲疑談判,可以接著往下帶,就看他的猜測是正確與否了。

這大漢站在那裏與那殺手對峙,心髒猛烈地跳動著。不知多少年了,他的心髒從來沒有像如今這樣跳動過。已死了那麼多年的心今天仿佛在自我安慰以外第一次真正地開始複活了。

他已經躲了這麼多年了,時隔這麼多年,他終於第二次見到與他家有關的東西了。

看到這種消耗型的控製方式他就知道,那生機的燈塔實際上與他想象的不同從來未曾熄滅。刺客聯盟的人不見得能應付所有技術問題,這種情況下,他那些本就可以從鬼門關一次次爬回來的家人們很有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也就是曾經他覺得可能已經永遠失去的一切還有可能回來。這一切都讓他一直企圖平靜下來的心無法再沉寂下去。

現在,這一切的鑰匙就在他的麵前,就是麵前這個正在執行任務的殺手。

失而複得的感覺刻在基因之中,單純思想無法修複的東西,在本能的調配下瞬間讓一具有意識的行屍走肉改變了方向,欲望瞬間在他的體內引燃,點燃了他沉寂多年的內生動力的鍋爐,結束了自我催眠的苟延殘喘的時代。

現在那殺手的反應,幾乎直接決定著他的命運。

他一直緊張地盯著那殺手,想提前感知到什麼征

兆,幹枯多年的內心不想錯過一點外界的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