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主見過羽雕他爸,說完一氣刺客聯盟的事,並且成功說服其幫忙後,又再次短暫地在眾目睽睽之下重複露麵,之後便迅速回到自己平時在的那大院裏。

剛剛先一步敲開羽雕家門的那位並沒有隨其他人一起散去,回到崗位,徑直跟著那所謂城主往人更少的院子深處走去。

他作為這城主的心腹,平時到處跟著這城主再正常不過。與其他人不同,他也是對這次事件為數不多比較了解的人之一。

正因為知道內幕,所以他跟其他的人所想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我們到現在都對那計劃一無所知,就算招來他也於事無補吧。刺客聯盟基本上所有的東西都藏在暗處,就算是援軍強到隻手遮天,圍魏救趙也為時已晚了吧。城主大人,不知此番一去意義何在?”

那城主沒有回頭,現在他哪裏有什麼頭緒,找人協助最多是比什麼都不做好一點。

“意義何在。哪裏有什麼意義,找他協助最多算是借刀殺人,順便讓他盡量爭取時間。敵暗我明,我們在這方麵是處於完全的劣勢中的。現在有勁不知往哪處使,最多是想想辦法守住拖延時間的後手。你不用跟著我了,有這時間你先去檢查一下各處的守備吧。”

那心腹聽出城主這裏同他一樣一籌莫展,便識趣退下,很快轉移去檢查那杯水車薪的抵抗。

這城可不比要塞,雖然是放大的山寨,是完全的不

法之地,但卻絲毫不比刺客聯盟的人員純粹,各種各樣的老弱婦孺都集在城市裏,刺客聯盟這等的行動讓這個笨拙的龐然大物完全無處可躲。

用不著刺客聯盟這等專業的組織,就是其他的普通麻煩,這笨重的城市也不見得能怎樣好地化解,隻能硬抗。這次的危機之所以是大麻煩,不外乎就是因為這次刺客聯盟搞的事情他們沒法硬抗。

在這次的振興之路上,這城主確實大意了。

在這城市第一次由於以前的城主不自量力而被刺客聯盟輕易傾覆的時候,那個時候羽雕他們甚至還沒有出生。那個時候,羽雕他爸才在這城市開始變得更亂的時候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遊曆修習。

羽雕他爸走的時候,這城主雖然不認識他,但也把對這些棄城而去的怨恨一度化為動力牢記於心,在很長一段時間靠著這種動力抵抗著刺客聯盟勢力的入侵。

當時還年紀輕輕,對於治理這方麵一無所知的他還是堅定地扛起了反抗的大旗,眼看著族人一個個倒下,一批批散去,隻有他自始至終都堅定的組織著反抗。

結果他自然是成功了。在這麼多年的艱苦奮鬥後,他終於給族人們帶來了刺客聯盟再次躲藏起來的天空。

這麼多年他成長了,從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愣頭青成長成了一個對於權利結構把控得爐火純青的獨裁者。他依靠著打不倒的領導最後終於壓下了刺

客聯盟那些屍鬼冕衛的統治,讓那些從來沒有活著的屍鬼也最後不得不退避三舍。

他一度認為他贏了,甚至還有空去把不滿集中在羽雕一家子身上去針對他們一家子,順便清除著各種各樣影響權利集中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