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嚴格啊。不過這事我是不會幫你的。”
“啊?”
他哪裏料的到,這種舉報手下應付差事這種名正言順的東西都能得到這種答案。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吧。”作為新時代人們公認的核心領導者,他爸這樣子與他一直以來心目中的形象完全不同:“沒人可以掌控時代。我們所能做的隻有把時代推上合適的軌道,而不是被情緒推動,去追逐虛無縹緲的極限。任何東西過度推進都會走下坡路。不論世道如何改變,我們都是普通人,追逐不該碰的東西隻會把自己推下懸崖,物極必反……”
這孩子聽不得這樣的說教,不等說完便已起身憤而離去。很顯然,他無法接受與他想要的不一樣的友軍。
這孩子的夢想很宏偉,對於自己宗族所在的位置很有責任感。但在他爹心中,他選擇的道路無疑是直通那不斷反複輪回的同一條死胡同。
他一人安靜地在房間裏正坐良久,終於還是放棄了長久以來的閉門不出,走出了房門。
他自然是知道這孩子這是要去哪的。甚至都不需要猜。
這孩子所關注的對象並不是自己從外麵來的,自然是被帶回來的。這事毫無疑問,會與那個回來找大夫治病,戳破自己請假理由的那個人有關。
那個上場的人此時自然還完全不清楚他所要麵對的是什麼。他此時還在想那個非要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外來小孩。
那孩子第
一次來這,卻好像認識路一般,不用他帶便找到了他都忘了地方的位置。他猜測那孩子多半是後半夜提前來過,所以輕車熟路。
不過不管那孩子會不會迷路,這孩子到處亂走這點還是讓他放心不下。現在他回過頭來,已經找不到那孩子的蹤跡了。
他對這地方一向沒有好印象,現在被第一個拉到台上,他的心思卻還是在那個孩子身上。
這地方的人們對他可一向不友好。
“在這台上東張西望可是會掉腦袋的。”
對手登台,其聲音還是強行拉回了他的注意力。這對手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探出那小孩來曆的那個核心成員繼承者。
這繼承人的登台有很明顯的針對性,他印象中剛剛準備登台的可不是麵前這位完全陌生的人。
他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對於麵前的情況一無所知,不過有一點他可以完全確認,那就是這個人眼中的殺意。
這人完全沒有準備進攻的架勢,甚至還單手持刀都快把刀點在地上了,一點沒有作出進攻架勢,但這眼神,儼然就是一副已經完全準備好了進攻,戰鬥一觸即發的樣子。
他不明所以,但還是把無刃的刀架在了身前。
他早聽說這是一場跨時代勢力的示威之戰,隻是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關於此戰的任何概念。
幸運的是,他的那個獨立反射線程還是足夠迅速。
對方在遠遠超出刀長的地方高速撩刀,
一點他完全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的東西突然閃光,盡管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的警戒反射弧還是作出了正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