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人,關於那個預知法術我還是有一事想問……”
自從之前的那個事件之後,他這些當時什麼都沒有看到,全程被操控的侍女就開始在那個落魄貴族裏下來的那位的影響下開始問些與她們的接觸範圍毫無關係的問題。那個分明同樣不了解預知的那位的忽悠術確實是爐火純青。這些個侍女一個個的已經開始關注些沒用的東西,像聽故事一樣打聽各種消息了。
他也不知該如何評價現狀,是該慶幸他的這些侍女都不傻,還是對她們無視危險區的行為加以製止。
他倒是完全不擔心這些事。不止因為她們關注的點基本上完全不重要。
“那個命運主導權真的是那麼容易能在完全沒有抓到對方本體的情況下抓到的嗎?真的不需要注意一下嗎?”
她們還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格式塔。
不過這種事情該如何解釋呢?
“預知這種東西……憑良心說,確實是一個簡單好玩的法術。”
他的評價讓提問者摸不著頭腦。在她們聽那個人忽悠的時候,那位可是極盡描述了預知法術的神秘與危險,怎麼看都稱不上好玩二字。
“不好玩嗎?這法術確實容易噎住,一不小心這不講究強度的法術就容易整出一種表麵絕境出來。但它好用就好用在這一點,下限很低,上限也奇高,完全取決於使用者。隻要思想一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使用得當,這
法術就是無敵的。”
確實,這個法術全知全能,隻要想要的東西,隻要概率不為零,隻要沒被搶結局,都能把自己想要的結局鎖定為必然。
要力量,落地元嬰他隨便量產,要知識,無需編纂抬手就看。就算要容錯,也正如他所說,隻要思想一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那被拖到不知什麼世界的那個人確實失算了。他謹記預知不能過於貪婪,於是很快輸給了雖不甚探索預知,但其他方麵的能力完全降維打擊他的人,被拖到了不知何處的地方,變成了籠中之鼠,無路可走,但也在同時,對方的百密一疏也在他麵前暴露無遺。
對方對於預知法術的理解實在是太過淺薄了。甚至遠遠不如他這個原始文明的人。容錯這種東西實際上與眾多資源一樣,是可以要多少有多少的。
他原本的預知環被打碎了,一切脫離了他的掌控,但這並不影響他新建一個。隻要舍棄掉一部分已經無法執行的部分,他依舊可以重新掌握局勢。
隻要他在那之前修複他的預知法術就好了。
“太可惜了小朋友,你的預知法術好像出了一點問題。大概在這個世界,預知法術不是這麼啟動的,你說呢?”
那遺跡主在遠處掏出一個看起來完全不一樣的裝置,報複性地在他麵前搖晃,嘲笑他的失策。他的底牌已經被抽走了。
世界參數會影響很多東西。好在他已經提前預習到
這一步,擁有一個萬全的解決辦法。他預習到了把自己與世界參數分離的辦法,並在知道參數之後立刻預知了在無參數狀態下預知的方法。他的破局隻需要一個刹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