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不敢修煉,幹什麼還要跳出來反駁?”
那老頭聽他說的話感覺好笑,感覺這孩子說的話完全前後矛盾。
“又不是所有犯低級錯誤的都是傻子。我以後再也不當出頭鳥了。”
那孩子一邊滿臉怨氣地喝水,一邊窩在那裏滿臉怨氣。
那被嚴重幹擾的通訊被麵前之人隻一揮手便停止了,這解決方法很明顯不是像他們這種靠裝備的凡人。不過他很幸運,麵前這人好像並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人,他算是沒有落入他想象中的絕境。
“那你打算怎麼辦?想回去嗎?”那老頭看這個各種幼稚的孩子隻覺得好笑,順水推舟地隨口問他。
“我回不去了。和我因為同樣的原因失蹤的人沒有一個回去過。他們這是明目張膽的謀殺。”這孩子言語間幼稚得很,好像有被迫害妄想症。
“哪有這麼嚴重。你還隻是個孩子啊。”那老頭當然不信。換誰信這種事?這麼大個勢力,又不是精神病院。
那孩子並不急於證明,回應的極其平淡:“我來這幾乎從上午跑到現在半夜,跑了幾乎整整一天,手上的通訊完全沒有停過,但我連一句爸媽的聲音都沒有聽過。他們根本沒打算跟我談談。”
這麼凶殘,簡直像是在肅反。那老頭不知道怎麼說,隻能感歎一句“這麼凶殘嗎,簡直是在肅反。”。
這肅反一詞正中那孩子下懷,他抬起頭就接過了這個詞:“就是在
肅反。那些失蹤的同學們的家長多半最後也沒好下場,不管因果如何,反正最後總會這樣。就好像一年不抓幾個反叛的他們過不下去一樣。”
那老頭突然想起什麼,來了興致,靈魂發問:“那你想報仇嗎?你想要力量嗎?”
這本來聽起來有種引人入魔的意思,但那孩子的回話卻出乎意料:“不想。”
“你對他們怨氣這麼深,怎麼又不想報仇了?”這老頭也沒有預料到,不知哪裏出了差錯。
“報什麼仇?”那孩子怨氣完全不假,但針對的目標並不一樣:“我們都是凡人,充其量是武裝的凡人,可替代性極強,根本不像外麵那些修煉的人一樣。殺了他們還有另外的人補上來,然後快速再變得和他們一樣。報仇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這邊的補漏門檻與修煉之人的門檻有著天差地別。根本沒用。就算是真正的大仙來了也報不得什麼仇。這不是殺幾個人就能解決的問題。”
那老頭一聽樂了:“好小子,那你的試題就改成改變你們這宗族的體係吧。你既然會把問題歸結於體係,那想必對改變這個體係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要說想法,這個孩子還真沒有。看著這老頭不知從哪拿出的某種不知名丹藥,他起身卻後退了一步。
“不用怕,這可是能讓你成為試煉者的好東西。成為了試煉者,世俗的一切都將唾手可得,力量,權力,金錢,
甚至生命,但凡你想象得到的一切都將不再遙不可及。外麵的修仙不過是最膚淺的修煉力量,他們那種力量再強都連最普通的試煉者都比不上。他們根本算不上真正的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