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別人家庭院當成異常奇遇?怎麼說,你確實是個人才啊。”
對於他所描述的昨晚社死瞬間,聽笑話的很快繃不住了。
“我哪知道啊!我隻是看到有隻手去抓麻雀,結果旁邊的黑貓卻蹦噠起來,麻雀一動不動讓人抓住,這種現象換你不想調查一下嗎?”
被人從至今無法確認坐標的庭院裏趕出來的那位明顯不服,試圖據理力爭。
“能讓你撿著的奇遇能出現在城裏?你不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被人發現了殺人滅口?”
“哪來那麼多詭異事件啊!”
這位不服歸不服,但需要清楚的是,這種事情確實真有可能。修煉是基礎中的基礎,但各種實用層麵的東西,基本上還是來源於各種普通人們甚至聞所未聞的現象的利用。可以這麼說,目前這個世界絕大部分的科技進步都來源於觀察記錄試煉者的特殊能力,並以此為啟發進行複刻。
這種事確實沒辦法,畢竟修煉這種東西本身就足夠抽象了,就像數學似的,很多猜想你看到之後幾百年幾千年證明不出來都很正常。而不同於數學,現象不能證明歸不能證明,用還是要用的。
這就很容易導致畸形了。他們目前所處的時代相當畸形,證明速度遠遠低於發現速度,人們的智能根本趕不上人們作死的速度,下到黎民百姓,上到軍閥財閥,通通都是學閥用來測試現象可靠性與危險性的小白鼠。
湍流
如同輻射般破壞了這個時代這些人們的生活。如若長此以往,溶解到支離破碎仍無知覺隻是早晚的事。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不管是誰應該都還沒有辦法扭轉一切。
“你們就天天躺著,到時候在場上被人用類似的異象害死都不知道怎麼沒的就好受了。”
那人賭氣轉過去,並不想與嘲笑他社死的人繼續對話。那嘲笑他的人也並不想揪著他,轉過頭來問起那昨晚偷偷跟著的人:
“這種事在賽場上也確實不少見啊。怎麼樣,你有什麼辦法嗎?”
昨晚偷偷跟著護人周全的那人白他一眼,隻覺無話可對:“你是想問我這個小白鼠獲獎感言嗎?”
他擁有著並非試煉者那樣具有高拓展性的能力本源的高仿力量,擁有讓那以癌作為榜樣的瘋狂幻想者眼紅的特別之處,卻是小學閥試圖在業界證明自己的不折不扣的小白鼠。他可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幸運。
“哎,什麼獲獎感言。咱們這幾個參賽選手,可就指著你作為底牌看能走多遠了。大家都是來看你的,比賽怎麼走不就你們這些人才有發言權嘛。”
他們要參加的比賽是分檔次的,一是為了裝置有效,減少傷亡來維持社會平穩運行,二是為了更詳盡地取得那些容易被一力降十會的現象的數據。殘忍的實驗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隻要有了第一次,那麼就再也與人道無緣了。
而這個大賽他不止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