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普通人來說強的像神燈,幾乎無所不能,但卻遲遲找不到真正走上仙途的方法半仙們很難通過自己的努力走上正確的道路,因此產生的很多半仙都變成了為禍一方的禍害。這些誰都管不住的人類妖怪經常搞出這些天理不容的戲碼,生怕雷劫不劈他們。
就算有再多魔道的東西,這麼個小孩子也終究難以走出這份境遇。這麼個假意說緣,給人神秘的虛假希望的半仙早已不該以人的標準去看待他們。他們是標標準準的魔道,說是魔道都冤枉魔道,說是如其他妖怪那般吃人的妖道也許更加貼切。
如果說魔道對人們的危害是被欲望支配的絞肉機,還可能有人的一麵,那麼妖道便是對文明交白卷,極度野蠻失控的那部分了。
很長時間都一直不提妖怪,自然不是因為妖怪在變遷之中不複存在,被人類馴化變成生產工具了,隻是隨著時代更迭,妖神先是隕落,又遭到靈智風暴撕碎曆史,現在的妖怪早已是一盤散沙,還沒有來得及從衝擊中恢複過來。
人類的文明有文字,而妖獸文明的雛形沒有。這樣的摧殘對妖獸造成了更嚴重的打擊,這樣的空檔期給人類的超車帶來了長時間的空白緩衝帶。
這種情況隻能說真正的預知和豪賭與幻覺截然不同,總之,時代變了。
人類文明產生了大仙,產生了把技術應用伸到了不可戰勝的區域的真正支柱。
技術向來是走在理論之前的,理論從來都是技術的高度壓縮形式,而從來不是什麼真理。就像編程語言立於人類與機器語言中間,它不是任何東西的神。
總之,真正的大預言家給曆史進程帶來了巨大的影響,世界的天平又一次產生了偏移,半仙成為了站在人們頭頂上的外展模塊。
這巨鴉的恢複能力比他之前那個遇火而滅的人們可怕多了,被炸的頭皮發麻,基本上已經沒法活動的孩子頭已經完全懵了。他生理上的警報已經徹底波及了他身上的一切,之前因音效極其陰間的噪音陰樂帶來的陰間幻覺這一刻好像又出現在了他麵前,現在他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
他已經試過了他所能想象的一切削弱對方複蘇的路徑,可那烏鴉卻直到現在都未曾弱過半分。那烏鴉甚至每次恢複後都會定住傻站好一陣子,這有恃無恐的妖獸甚至沒有多保留記憶方便自己成長的打算,幾乎就是在折磨他一個人。
他已經想不起之前好像聽過什麼了。現在他已經徹底累了,不想再投身於無謂的反抗了。
他終於閉上了雙眼。
他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休息,突然好像有個空心的東西被拿來敲了他的腦袋一下,他竟不自覺睜開了眼。
此地哪還有什麼陰森大院,他此時分明就是躺在一棵樹下,此時正是中午,不知怎的,坐在陰涼下的他卻感覺出了一身的汗。
“你是哪
來的小子,這大中午的躺在這麼個深山老林裏?這地方可是土匪的地界,當真是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