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智這種東西並非宏觀意義上的動物獨有,隻是人們最熟悉的擁有者隻有各種動物而已。

這很正常,畢竟靈智隻是靈氣活動的諸多表現形式之一。人們對其的界定隻停留在僅盯著智字不放,就算把一切編織得再完美無瑕,也是犯了物極的大忌,是走火入魔。

就像科學不是強行利用已知的一切去試圖解釋遇到的一切一樣,如果不論如何都一定要堅定某個結論放在哪裏都絕對正確,那就與神學無異。

理論不是故事,是一種方便實用化技術合並壓縮,用於方便技術推廣的工具。這是人類發明的無形財富,是有的野蠻人看到都不想去碰的無形財富,是更加高級的低維儲存保險設施。

大帝如期倒下,太子照章登基,重創的巨頭勢力還在試圖垂死掙紮的時候,大帝派出去的那個小太監已經落網,被關入了天牢。

那個最重要的小太監幾乎沒有耗費追捕隊一點心力,離開王城的他數月時間裏甚至沒有接近任何一個人們怕他接近的組織,流浪街頭,最終被一家地主收走,經曆平庸寒酸到讓人難以置信。

即使如此,眾臣還是斟酌之後選擇了長期關押這個小太監,不讓他離開,不信這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太子也對此看起來沒什麼意見,這個小太監就這麼被長期收容了。

確實,大帝鑽的漏洞難以保全其身後的一切,但這如此輕易地解決,還是讓

諸多大臣心神不寧。除非大帝為的就是讓他們心神不寧,否則目前他們所能看到的一切完全無法解釋。

終於在某一天早朝,坐不住的眾臣推舉毛遂自薦的一員,向新帝提出了問題。

“怎麼,你懷疑我什麼都沒有學到?”

新帝語氣毫無波動,但卻把對話帶偏了風向,讓這毛遂自薦者也有點把握不住。

“不,微臣也許表達有失偏頗,混淆了本意,微臣……”

不等其矯正,這新帝就直接打斷了他的發言。

“我允許你的質疑。我從父皇口中得到的最大的教誨,就是這大帝之位不論是誰來坐,都不能真正改變黎民百姓的生存現狀。一切都是暫時的,過往皆為虛妄,一切都會變成過往,一切都是曆史的塵埃。這王位不論誰來坐,都不會引起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改變。”

這新帝突然大發雷霆,台下眾臣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時新帝平靜下來,回位坐正,盡管危險氣息依然不減分毫,但終於看起來趨於平靜。

“大帝本人對這個爛攤子沒有頭緒,很不巧,我也沒有。這些天我寢食難安,思來想去就隻有一個辦法。現在我就坐在這,誰若能取我首級,我就將王位傳於他,就現在開始,絕不食言。”

這新帝在坐下之時反而說出了更荒唐的話,下麵眾多大臣的人群中甚至有人失聲大喝一聲胡鬧,其中赤裸裸的憤怒在大堂中回蕩,讓整個大堂頃刻

間鴉雀無聲。

新帝完全沒有受到威懾,甚至懶得瞟一眼,淡淡補充:“我已經說過的話不會收回。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