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雨並不算大,大多數人們都覺得這雨在裝置啟動後很快就會停止,讓大會繼續。畢竟自從新式結界攤開之後,他們已經不知多久沒見過雨了。

但這次的雨卻非比尋常經過一段時間,這雨非但沒有要削弱的樣子,甚至還短時間內變成傾盆暴雨,站在雨裏的人們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就算是躲在屋簷下麵,飛濺的雨滴也會把濃重的水霧拍向屋裏的人,迫不得已,屋外的人們還是退進了周邊的建築裏,等待說法。

這雨實在是來得突然,這些擴建的房子沒一種能很好地防住從地麵上飛濺起來的水滴,迫不得已,店家隻好讓小二關上外門,免得雨水腐蝕了他們店裏的地板。

正在眼睛都被雨水打得睜不開的小二終於要關上最後一個門的時候,最後的門被一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人抬手卡住,這經常兼職各種體力活的小二竟拉不動這門分毫。

雨都下這麼久了,怎麼說也不該有人這會出現。小二不能理解,一個抬頭,出現在眼前的竟是本地那鼎鼎大名的外姓將軍。

這邊的酒樓遠離廣場,屬於是懶得往前擠看熱鬧的人們聚集的地方,距離還挺遠,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將軍竟會來此,一時之間麵色蒼白。

這是當然的。那本地的特務網絡的核心根據地就在這裏,坐在這裏的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是無辜的。

慌張絕不可取,這小二平複心情,

可還沒等他說什麼,那將軍便瞟他一眼側身掠過,腳步與身後瓶罐落地碎裂聲響作一團。

待他回過頭去,本該附在他體內偷看窗外情況的上級此刻早已重傷倒地,完全起不了身,周邊環境甚至沒有這派來接頭的人一點反抗帶來的波動,戰鬥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他們上級所用的走私之法完全將整個人塞進體內,大部分情況下就算是被附身的人被打爆了,裏麵的人都能走。

現在的結果很明顯,他沒有傷到分毫,被他保的接頭人卻迎來了任務的徹底失敗。

此時的現場,身上最幹燥的就隻剩滴水不沾的將軍了。

異常狀況很快引起了注意,發現雨越下越大的上層很快派下任務讓之前提供結界改進意見的那個研究員去調試。這個研究員和扳不動扳機的那個是同一個。

但看著被雨水淹沒的虛影,他哪裏有勇氣進入這明顯有問題的暴雨之中。

他留了個心眼,整理了一些護身裝備,沿著稍微有點屋簷的牆角一路前進。

也就隨著他的前進,他一直感覺有的異常虛影在暴雨的濃霧中輪廓逐漸清晰。一個一旦暫停便會完全看不見的虛影在拐角盡頭靜靜站立,讓雨水出現明顯偏轉的鬥笠都清晰可見。

他微張呼吸的嘴徹底閉上,腳步放慢,明顯開始摸索什麼東西。種種細節都表明,他看到了陰雨中的虛影。

他們這鬼地方充滿了各種地方來的眼線,那

虛影也不做聲,依舊站在原地,默默盯著這同樣在盯著他的研究員,好像隻是監視的眼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