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學徒的師傅說他要教他們什麼東西的時候,這學徒的表現看起來還挺驚訝。盡管這本就是他之前的師傅,但他不知為何很早就不覺得他還能當他的師傅了。
可能是因為記憶回過幾次檔,有一定的認知殘留。
不過那師傅可並不打算和他商量要不要學,帶著他們兩個就繞進了此地兩個建築中間一個狹窄的入口,打開一個看起來固定的相當隨意的門,帶他們進入了一個有些古怪的房間。
他的師傅沒比他們多走幾步,卻不知何時已畫好了一個大陣,幾乎和這裏的整個房間一樣大。
這個法陣總讓這個學徒感覺怪怪的。他印象中他師傅是一個研究真氣潮汐為何停止的研究員,並不是一個畫法陣的靈根修士。
他心中早有的疑惑更加膨脹。
“這上麵有不少我們給你的符文上的符號啊。你這是剛剛有點成果就想教的嗎?”
這修士一點麵子不給,當麵戳穿。
“哪有,我隻是借其改進。因為之前的法陣有點硬傷。當然不是臨時搞出來的。要是我有那本事倒好了。你們先等等,我再去取點東西。等我一下。”
那師傅說完便轉身離去,出去之後還順便把門帶上了。
“你師傅是不是有點什麼問題,他會法陣嗎?”
不止那徒弟,這修士也起了疑心。
這徒弟沒有言語,因為在他的眼裏,這個隔夜忘事的修士也非常可疑。
兩人在這古怪的室內開始等待
。
這個地方最後沒有被搶。這家財主拜的所謂仙師提振了士氣,人人都看得到的無盡產能的所謂溫室一天能收獲的次數根本數不清,這糧食供給可以說取之不盡,這被釜底抽薪的財主無意間又站穩了腳跟。
作為交換,這仙師要他們看住其剛剛用貼在牆上的破門板製造的封印,不可鬆動。
人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這門板就直接放在那裏,後麵甚至沒有什麼房間,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走進去的,隻覺他們哪有看住封印的本事,不明真相。
此後之事,那財主自然是沒有管被封印的兩人提出的問題,聯姻還是正常進行了。
這師傅隻覺兩邊都沒有什麼好結果,並不想如那學徒般插手,帶走了那跑出去的孩子,收其為徒,離開了此處。
二人沒有繼續跟著棧道前進,卻轉頭進了一邊的城裏。
氣候一天天肉眼可見地轉冷,各地農業都瀕臨崩潰,饑荒已經近在眼前。現在的人類正在人造的經濟係統中揮灑最後的瘋狂。
露頭的試煉者和如同山賊般的靈根修士把強權寫在牌匾上,人們就是有再多的不滿也無處發泄。一些暗中被尊為仙師,卻從來不敢暴露自己身份的人們可以成為大群普通人們的心靈慰籍。
這小孩從沒離開過村子,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內心恐懼,抓著同樣不是很熟悉的師傅,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
這孩子隻但願
其能快點迎來休息的時刻。
他師傅完全無視周圍的人,帶著他往前走,完全不把旁邊一直在找人搭話,卻從沒人理他,現在徹底纏上他的這個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