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術很顯然不屬於任何主流宗派。主流的法術大都出自一個大支之上,哪有這種法術。被打得最遠之人很明顯感覺到異常,被別人根本看不到的實體按在樹幹上時也不敢怠慢,強撐著施法,把掉落地上的刀召來,毫不含糊地使其刺中自己。

那實體的主動規避讓他成功地刺中位置,靈智武器將相應法力激活,那實體抓他的手頃刻間燃燒起來。向後退去。

然而與他想的不完全相同,遠離他的身影不小反大,下一刻就以四麵爆發的壓力將其猛然重擊,徹底扯斷了他緊繃的意識。

“這些切換存在形式,遊離於多種存在之間的飛升方式我還真沒見過。有一種大仙有這種法術嗎?”

這種不好拿捏危險程度的東西讓一人頭疼。

“切換存在形式,說得倒好聽。”一旁的人明顯並不因此頭疼,“這不就是自尋死路嗎。哪有什麼大仙敢走這種所謂的飛升路線。要真說有什麼大仙有,那你可以去打聽打聽萬魂幡什麼的。不見得一樣,但至少可以說相差不多。基本上屬於是同類。”

萬魂幡所能做到的事與這些飛升對比起來好像毫無關係。功能上基本上完全不同。但所謂的魂一事貌似也差不多。

“這隻是某種程度上類似而已吧……這種東西看起來可深多了。你看。”此人手指下方,分明剛剛還在和幾個駐守者相鬥之人此時卻在他應該早已離開的

村子裏,正與那傳說中的最強者對峙。

這最強者的法術確實非同尋常,其周身的一切仿佛都變了模式,廢紙般被灼燒,不論材質被輕風吹得搖搖欲墜。身上駭人的傷口處不流一滴血,果真如之前聽到的一模一樣。

真相竟能傳言出去,不知是否算是好事。既有人能進出,那就說明有脫離之法,有克敵之術,但在外麵卻從未聽過大捷,那掌握克敵術之人可能並不是友軍。

這麼看的話,這嚇人的最強者回頭看他絕不是好兆頭。他立刻閉上眼睛,封鎖視覺,切換感知方式,唯恐被就此奪了心智。

麵對如此對手,他哪敢輕敵。

然而閉眼並不能有效地保護他。他隻覺身下一輕,失去平衡,全身各處都立刻被不正常的觸覺侵蝕。

他極力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可劇烈的疼痛卻絲毫不給他餘地。

這最強者的法術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幹嘛把這些東西太當回事。”看清狀況的人仍無感覺,“那在視界邊角躲藏的那些不比這些初試者掌握的更好。有人把他們當回事嗎?”

那人仍不理解。以他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來看,他們這應該沒有任何辦法抵抗來自異常存在形式的難以捉摸的襲擊。

“你怎麼不開竅呢?”那人解釋得煩了,“超越存在形式這種東西怎麼聽能有哪裏高大上嗎?說是超越,他們這邊哪有說這種話的資格。轉移存在形式可不是什麼簡

單的工程,他們這麼搞,最多搞出個拙劣的仿品,最後隻能在進退兩難中無處可去。你看這個所謂的半神,他配一個神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