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的法案沒能通過。盡管這些外來者血債累累,與他們接觸者多與他們仇深似海,但出於多方麵因素,最終通過的決議是重建立法院。
畢竟在這場接觸中,他們還是占據優勢,不論從哪方麵來看。舊教會雙麵主導的敵意行為在人才回流引發的宗教戰爭之後逐漸減少,曾經的主體教會在原先的大陸上逐漸徹底消失,隻剩下在這邊的殘黨。
之前,教會遠征偷渡的人們難以管教,一直以來都是舊教會的心腹大患。而現在,教宗殞命,拿著已經再也不能像傳說中那般呼風喚雨的秘寶,隻虛有其名的新教宗也可以說已經一無所有。
侍奉者小心翼翼給教宗端來他們家鄉的酒,在教宗可怕的眼神中不敢多出一點聲音。
一路上的教徒都想看看教宗長什麼樣,一路嘈雜,現在這教宗在周圍的人們眼中幾乎就是一桶一點就著的火藥。
這教宗來之前的傳言是給了麵子的,隻說教宗要來此地視察,弄得煞有介事,但隻要不是傻子,大都清楚這從來不來看的教宗為什麼會來這。
“教皇大人受苦了啊。”
此地的主教開口還算給麵子,但旁邊的人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快步加速走出屋去,不敢逗留。
“你們這些地方也稱我我教皇啊。”
教皇眼中滿是敵意,這是自然,那主教甚至連他們的民族都不是。
“撕下最後的麵具很簡單,我的教皇。但沒有必要
。有的是異教徒等著我這一句話呢。但我並不是那麼想要教皇之位。反正實權在握,何不挾天子以令諸侯,扒去某些人們對我發動進攻的合理性呢?”
“有話直說,異教徒。”
教皇的意思很明顯,雙方各種隔閡都比想象中大的多。
看似挾天子以令諸侯,但又誰不知道教會早已夕陽西下,沒幾天活頭了。在新建立的立法院緊鑼密鼓的操作下,宗教的強權意義快速被抹去,宗教在人們的認知中很快變成了不夠光彩的請假理由來源,並且僅此而已。
立法院正在關閉著數扇大門,這邊教會殘黨的大逃殺爭奪主導權算一個,另一邊直接衝突的法律漏洞算一個。
“原本各方勢力就殺的難解難分,就算再多投資都沒辦法快速取得突破的……”
執意卸任的代表卻怎麼都勸不住,要親自徹查此案。
“當年您那同學和您的實力也相差無幾,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您就算去了,怕是也難以改變什麼啊。”
來勸解的人依舊努力,試圖勸回這本該前途光明,卻意氣用事的代表。
勸解的效果自然還是不明顯。代表執意轉向了調查組當空降領導。
皇帝的未知會把名人並入皇室集群意識,其下的各個世家分化後產生的後身自然也采用了類似的方法。這個執意轉職的人也有其特殊體質。關於一件事但凡其想得到的路徑,都會被現實所避開。有時候甚至整個大
事件的大方向也會由於其想法而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