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員們實際上並不是很怕與浮出水麵的那位對抗。隻是實在沒有那個必要。這其中的原因還挺明顯的,實際上不怎麼需要過多解釋。
很明顯,來到此等危險境地的絕不是本體。隻是一個複製品。用複製法術複製出來,以為自己是本體的複製品。
雙方其實都不怎麼在乎去的那個人是不是真的。設計圈套的外道唯一高徒隻想要一個特殊體質的人,探員隻是程序性地將對弈中的牌翻麵,打煙霧彈。
那個外道高徒對閃過一次光的儀器究竟有什麼用很在意,但卻沒法把必定能幫助對手定位的裝備帶走,於是隻是摧毀了那個裝置,隻帶走了自己的目標。
不過即使隻帶走自己的目標,那高徒也不敢繼續輕舉妄動。往後數天,那高徒都不敢完成幻神最後的降臨。這件事就這麼拖住了。
這就像那高徒設計想方設法弄到所需的試劑,結果卻還是被識破了層層偽裝,最終拿到一管可能有問題的試劑。而由於最終產物要作用在自己身上,試劑有問題很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於是局麵就這麼僵住了。
這種時候,這個高徒無疑需要從自己主動測試和觀察探員們反應中的蛛絲馬跡來確認其安全性。而此時,探員們卻一直在采取他認為最不可能的好像人真被他抓去一般的反應,整體交互感覺就像對牛彈琴,很搞心態。
探員們是非常專業的。這種交互很明
顯隻是在等待最終敲定。
從密室中醒來的本體依舊昏昏沉沉。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怎麼出現在這的,隻有麵前幾個來之前說是他下屬的人此時在旁邊等他。
看到這副場景,他基本上已經猜出一二了。不耐煩很快從他心頭升起。
“這世上有那麼多秘密值得你們搞這種計劃嗎?你們真覺得可以靠著這些東西一直掌控一切?”
探員並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具體情況等到解密之後才能查閱。現在請閣下返回之前的崗位上吧。請注意安全。”
這個之前的崗位當然不是調查那個不存在的同學的崗位。而是他之前暫時卸任的崗位。那個空降領導的崗位仍由不明情況的複製人擔任。
事情推進到這裏,情況就發生了一點變化。
同一個人出現在了明處暗處的兩個不同的崗位。暗處的空降領導正在推進奪取幻神成果的一麵,迫使那個高徒作出選擇,明處的那個人則明了牌,告訴他手裏的那個人是複製人,大概率確實不安全。
此時那個神秘的高徒就不得不作出自己的選擇了。
這樣的話,那個被放回原本職位上,因為不滿自己仍舊被蒙在鼓裏而擺爛的人毫無疑問被盯上了。
這個複製品不安全,那本體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定安全。畢竟可能在外活動的都是複製品。但至少是有一定對照價值的。
這樣繞來繞去雙方套娃其實沒有什麼意義。真正應該關注的
點不在這裏。
這裏應該引出被組織隱藏起來的,在高質量人口動力外的一大發展動力來源。類似製造幻神這樣的事件其實不少。就算是高質量受教育人口較少的時代,也不乏各種各樣被私藏起來的獨當一麵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