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組織起來的人們也最先出現了裂痕。

由於大批量人口的憑空消失,他們的各種還原工作還是出現了很大的障礙。於是在這種背景下,人們很快分為了兩個派別。

一個派別很快發現了這些新興集團在不健全體製下的胡作非為,於是很快聯係發展起來,主張利用一些比較隱秘的法術複原原本的一切。

這種情況自然很快被一直在爭權奪利的新興集團發現並極其粗暴地反製。雙方很快從劍拔弩張升級到把大片城區變成廢墟的劇烈衝突。很不幸,由於那些試圖接過世界的集團們更加目的明確並需要做的事情更加簡單,他們很快把抵抗的勢力徹底壓製無法繼續他們的計劃,即使雙方明明人數懸殊,可卻依舊陷入了僵持。

由於思想的變遷,絕大部分人們已經無法接受完全爭權奪利的體製,因此這場僵持在一方極其凶殘的打擊下依舊看不到終點。於是在長久的消磨之後,雙方還是互相作出了妥協。

這個妥協不是基於有限空間的。通過星門,大量的人口離開此處,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星球,開始著手重塑那個世界。

執著於爭權奪利的那批人們一致認為這些一度離開的人們必然會反撲,他們必須盡快恢複建設。於是,他們開始了著手接觸那些心智遭到極大影響,開始變得低能的人群,試圖利用這些人群重啟建設。

他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造成這一切的人終於在城市一個遠離爭端的邊緣區域找到了他的發小。由於修為不差的原因,雖然此刻其看起來失魂落魄,但物質生活並沒有出什麼問題。

“你怎麼會在這些地方。如此世界不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地方,你怎麼會出現在決策圈以外這麼遠的地方?”

依靠把別人影響為子個體的能力,他的這個發小可以很快掌控一切,同化控製一切。但此刻其卻窩在這種地方,什麼都不幹。

“一切都解體了,還有什麼意義。現在這裏隻剩下一群用前人創造胡作非為的野蠻人。你是對的,我不該對未來抱有那麼好的幻想。”

看起來這個母體的精神狀態確實問題不小。

“幹嘛這麼沮喪。福禍相依,萬一在結構性調整之後,一切再次飛躍性發展,超乎你的想象呢?”始作俑者非常樂觀。

“那些都不重要。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暴飲暴食但動作遲緩之人此時完全隻有嘴在動,卻好像積累高壓的火山:

“這一切,是不是你幹的?”

局勢有點僵,看起來劍拔弩張。但始作俑者並沒有什麼感覺。

“是我。”

火山並沒有爆發,反而徹底蔫了下去。

始作俑者的強度此時早已壓製所有人。這個人也不例外。衝突在爆發前終止了。

始作俑者還頗感驚訝,不過這並不影響他。

“我還覺得你會在這種局麵下大展身手,作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