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襲擊方本該是打擊對象。但由於他們內力體係的關係,實際上他們與各方門派反倒是合作關係。他們的威懾將新鮮血液泵入各個剛剛從門主手下自立的門派,使其得以快速生長。
合作這個詞並不準確。門派並不是這一方的合作對象。發展過快的門派會不需要理由地成為爆破對象,主心骨直接被爆破奪取。
當爆破掉所能獲取的完整度甚至高於招安時,狀況是這樣的。把原有架構直接摧毀,將內力影響抹去,反倒更好重新規劃,更好進行指揮,那確實無疑會直接拆掉直接改。
各個門派早知其存在,並沒有反抗的打算。隻要不成為被盯上的那個,那這並不會無差別襲擊他們的一方雖然不能合作,但也不是不能容忍。
以他們的創造力與想象能力,是無法駕馭直接設計成型的。他們的內力狀況因此難以改變。這一個個門派說起來甚至不如田裏的作物。
以此為基點,他們有著不同的發展方向。
其中一係認為,他們之所以會遭到破壞性襲擊而非招安,究其原因就是他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可以在不和他們達成任何一致的情況下奪取。因此,有些門派就此走向加密與自毀的道路,使他們以相同的方式無法獲取成果,借此解開發展露頭就被狙的困境。
有想躲的,就有想反其道而行之的。他們了解農耕文明,有人認為,種群最龐大的反而
是被挑選出來有益的作物。隻要他們能夠如作物般有益,總能脫胎換骨。
這裏有個問題。他們如何保證他們作為一些生物,能和被選走的技術一同前往?
這並不是什麼複雜的問題。對方奪取他們的一切記憶,能夠知道他們知道的一切,那隻要他們也不知道就好了。
創造一切的先驅擊斃了自己,以獻祭自身。再次醒來時,先驅已經成為了什麼都不記得的羔羊。
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做了什麼。曾經看重他才能的前專家們都早就被他排除在外,沒人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麼,就算有印象,印象的內容也大多毫無意義。
無形的造詣之樹與他的記憶一同長眠,人們隻知道有這麼一個極具創造性的分支被某已故先驅創造,其改造的造物幾乎是靈智的化身,並且這種靈智化身可以非常正常地遺傳,可以極大規模地擴張。
這種改進造物對於缺乏創造力,想象力匱乏的人們來說極具吸引力。奪舍發生得如此順暢。
此時有一點不該忘記。他們的內力與激進是衝克的。他們無法變得足夠一致,去完成他們的蛻變。創造力過於強大的一方如果成功奪取了那爆破各方的收割者,那這個收割者很可能由於激進決策自掘墳墓。
從實際上來看的話,高創造力群體不足以完成奪舍。
雖然缺乏創造力,創造力對他們也確實有吸引力,但吸引力沒有大到那份上
。並且由於預知的一定程度上逐漸摘下神秘麵紗,他們早已可以把握命運,至少絕不會犯下低級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