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對相關性的幹擾,鏡中人成功清除了其發動攻擊的過程。不過清除過程並非其強項,他對於自己專業方麵的開發更多還是幹擾鏡中人的拓展。
現在他可以通過撕裂目標與其他組成部分的聯係的方式,在不必造成明顯傷勢的情況下得以使得對方難以集中注意力。
能做到的肯定不止這點程度,但就目前來看,其也就做到這種層次。
此階段的無影人與後來的實力差距相當不小。盡管在強度方麵基本上沒有產生飛躍,但對於師父教的法術的基本拓展已經基本上忘了個幹淨。此時的他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在他無可控製地走神的時候毫無阻攔地接近他。
他已經在劫難逃。就他現在的狀態,外麵守門的一大批人完全是他無可逾越的障礙。
窗外沒有陽光,但還是有光照的。在此全身心背叛自己的意誌,意識已經完全失控的情況下,這窗外灑進來的光線恍然好像陽光一般。時至今日,他還是隻能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想象球狀太陽究竟是何物。
他的意識放棄了掙紮,但從他意識中脫落而產生活性的一部分卻並沒有放棄。這脫落下來的一部分第一次感覺眼前的一切如此清晰。
沒有人注意的窗戶瞬間破碎,在場鏡中人們無不一震。
意識已經完全模糊的人此時明明已經靠在哪裏,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如此突發情況他們絲毫沒有預料到。
玻璃
碎片向窗外飛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破窗而出。這一切對他們的研究無疑是極其有價值的樣本。
“不要管這些!先讓他徹底失去意識!立刻麻痹他!”這研究員一聲斷喝,將回頭的幾人從驚疑中喊醒。
大部分隊員立刻轉身去控本體,而他們的領隊卻直向研究員撲去,大喝小心。
這研究員滿腦子如何研究這個人的法術,此時並未注意到發生了什麼。身後資料突然揚起,一支筆直接就這麼插進他的後腦。
那領隊反應夠快了,隱藏在飛揚的資料中間同時飛起的玻璃碎片與其他尖銳物體並沒有再多命中,但那第一支筆卻結結實實插進了那研究者的後腦。
經這一刺,那研究者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大意。能夠給他們的研究帶來重大突破的目標,怎麼可能以如此簡單的方式被抓到。他們對鏡中人與完整人區別的研究尚沒有眉目,此時如何經得起大意。
現在他必須得想辦法解決當下的問題。現在他明明已經使得其本體受到嚴重幹擾,對方的進攻性卻反而大幅加強。現在他甚至不能確定能不能依靠使對方徹底失去意識來取勝。
原本應該很快就能測出來,奈何那多進來的幾個人卻完全無法靠近目標。他們無一不是被淩空帶起,甚至被奪了刀。
麵前的階段,城裏是沒有人有槍械一類的武器,並且也不時興這種沒什麼用的武器的。因此實際上
他們的武裝基本上也就是特別製作的刀,僅此而已。
被奪的刀看起來明顯是被人握著,與之前從背後突襲的絕大多數攻擊完全不一樣。這樣目的明確的飛刀,毫無疑問是被主動驅使著。結合其隱形的特性,這刀有不少概率是被不止一個隱形人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