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提過,那學府中有個在修煉上走在所有人之前的人,正在因為一些遲疑而保存自己的秘密。

很顯然,學府內的宗門的模式讓他無法接受。學府內的宗門把每個人變成了數據庫的一部分,使得數據庫在運轉的過程中自發迭代,在一定框架下自己成長。

他有秘密要保守,因此他是不可能加入這個宗門的。但由於他早就已經是這學府裏的學員,因此他早已被迫選擇了那組織者最大的宗門。

他並未克服自己的遲疑之處,時至今日依然如此。因此他鋌而走險,創造了讓宗門內的人們遲遲不能破解的異常。

這異常一直存在於宗門內的思維網絡之中,不少人充滿疑慮,可卻不論如何難以真正洞悉異常的源頭。

事實上學府宗門內的節點向來實力不會太差。盡管他們可能因為平常的作用而神疲力乏,修為不夠,但他們卻也確實相對而言比一般的修士強得多。

這倒不在於他們的特殊地位帶來的權力使他們有何優勢,隻是這些節點日常的工作使得他們的身體潛移默化,雖未盡心修煉,可身體卻總會因為自己節點的特性而產生內息狀態與修煉成果。

除開專門一心為了戰鬥力而修煉的那群人,這些節點們的實力在學府宗門裏完全說得上話。

說的上話的他們遇到的問題很自然地擴大了影響。隻是異常依然是異常,他們叫苦不迭,卻不能解決問題

他們摸不清這種無法深入探索的異常究竟是何物,更無法將其定位到某個人的身上。

這是那修士避免自己所知的一切被隨意提取而盡力的成果。雖然在推廣過程中,他最終成為了宗門思維網絡的一部分,但他所知道的東西卻並沒有因此泄露。

聽起來比較老套,他向跨越時間的意識踏出了第一步。

可以說他成功了,但也並沒有完全達到目的。他直視了某種他不能理解的現象,他對於他自己的成果一頭霧水。

這學府宗門內擁有各種節點,在運轉的過程中,節點自然會在疲憊中成長。在節點短暫脫離節點的工作之後,這些節點的實力往往會突飛猛進,但工會這邊顯然沒有節點。

工會沒有學府宗門這裏的的自適應龐大服務網絡,工會這邊更多的是引導並加強個體本身的思維活動,並沒有在建設思維網絡上增加投入。

個體的實力終究是有極限的。雖然他們可以讓教育真的變得極其簡單,不需要依賴龐大的思維網絡,但他們也因此遇到了瓶頸。

人類在思考時收到線程與記憶的限製。因此人們時常會借助將信息記錄在紙上來擴容思想。

這種程度的擴容完全無法適應他們的競爭強度。他們需要一個適應他們核心方針的擴容手段,但卻始終難以渡過難關。

他們曾經有一個未通過的方案,通過他們製造的新物種來推動思維擴容。

這種思維

擴容實際上早有先例。即使是最早的階段,他們也可以將自己的意誌加於他們的造物之上,以將其驅動,早在那個之後,這種方案就已經臨門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