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族們隻對控製更多的人感興趣,對於原有宗門的其他成果沒有多少興趣。

他們沒有將在思維網絡內廣播究極體的感知控製能力。他們無法借此凝聚宗門內的成員,因此如果追逐效率,實際上他們很難在同等水平下趕上這學府裏原有的宗門。

在這種地方,他們互相之間產生了差別。這些家族們從爭奪中走出來,武徳非常充沛。雖然他們與武學沒什麼聯係,但在爭鬥中成長的他們自有自己的辦法補全有問題的部分。

回到武學影響較為深刻的城區,這些城區雖然能夠解決自身的供應需求,但在法術的尖端研究方麵顯然落下不少。他們城內最通行的武學完全是體修,作戰方式幾乎不可能在當下的戰爭時代中自保。

倒不是說他們的抗性跟不上強度,隻是他們的聯想聯動學習雖然為他們提供了便利,但卻無法取代思維網絡係統的指揮作用。他們甚至做不到自保,隻會在對手的消磨下被分別消化。

外界危機四伏,這些城區的地主們私下聯合起來,加班加點試圖攻克難關。

那學府裏的那個組織者此時正在籌備如何獲取正在這些城區中廣泛應用的工會遺產。這種學習係統顯然與他們思維網絡中的聯想檢索係統大不相同,是很明顯一塊重要的拚圖。就此階段,他還沒有直接進攻的打算。

不過很顯然,他們在與時間賽跑。誰輸誰贏還未

可知。

雖然在雙方的修煉風格上是體修大戰法修,但重點顯然不在這方麵。

說是地主們聯合起來攻克難關,但顯然他們的合作模式與地主一詞已經不能放在一起討論。該區域的運轉狀態仍需重新認識。

他們的城區繼承自原本工會治下的區域,社會內氛圍基本上高度繼承。隻是有些地方不一樣。他們的城區不再為遙遠的組織而工作,不再理直氣壯地掩蓋犧牲一部分人的感受。

權力不再由外界賦予,內部的聲音也從壓迫中解放出來。城區內的武學門派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這些城區重要的權力重心。

世事變遷,外部環境的穩定性在他們脫離管轄之後依然不盡人意。隻培養一部分人成為思維聯想的一部分很顯然無法讓他們的整體實力上升得足夠快。因此,這些城區內幾乎所有人都成為了能夠對周圍人的思考產生影響的一部分。

成效暫且不提,就這聲勢,就足以讓工會找不出足夠的理由發起進攻。這樣的存在打破了他們的資格規則,使得本身就對自己實力缺乏自信的各種修士們士氣低迷。他們在那段時間內成功地保全了自己。

外部問題暫停,他們卻還有不少內部問題要解決。不受約束的思維聯想不能誘導人快速理解任何東西,隻會使內部產生混亂,每個人都被不一定正確的誘導拖著走,產生認知強權。

好在最終他們克服了現狀。他

們的協作模式產生了變動。現在,他們內部的理論認為權力是客觀的,不受歪曲所左右。雖然掌權者可以創造官職,分發權力,但權力終究是有客觀來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