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毫不在乎地行事,不必擔心飛來橫禍的人也不止有這個在時間線上來回穿梭的長蛇。能夠為所欲為的人很多,隻是這些奇人多與普通人聯係不多,因此不近人情,和大多數人缺乏交互,多數時候都是傳說。

傳說與強也不劃等號,更多是一個奇字。相關的傳說沒頭沒尾,真假難辨,多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而非會受重視的異象。整體而言更多是人們平時生活中的一種文娛產物。

人們的文化娛樂看似不起眼,但卻是對鳥籠的意識影響最深的一方。畢竟這種產物實際上最沒有威脅可言,漸漸地相應的人也成了為數不多反受氣運扶持的人群。

說是相應的人不夠貼切,總之就是總會有人從莫名其妙的角度蹦出來,成為各方的心腹大患。

在大幫除了討生活就是聚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人群的影響下,這些奇人正在逐漸融入群眾之中。

很顯然,這些奇人因為所受熏陶的原因,必然會站在反真社會性,反大融合的一方。這原宗門想要成功完成大融合,並且實現整體實力的飛躍,那到最後可能會被當怪物來打。

回到鳥籠的意識這邊來,這意識困在精心編織,無形無質的鳥籠之中,自尚在牙牙學語的時候便脫離引導開始獨自發展運轉,至今已不知過去多久。現如今,其以天下為手中玩物,至今為止都稱不上成熟二字。

經過長期的觀察,顯然這

意識並無什麼宏圖大誌,其不過是貪圖享樂的沉醉者。

但這隻是現狀而已。若有人能引得全民狂熱,那免不了這個意識也受到感染,最終化作巨浪,不論正誤與否裹挾所有人。

不論如何,這個籠中之鳥必須得有所處理,他們才能有所發展,否則他們將永遠困在同一個時代,直到籠中之鳥自己變化了,直到這個剪去了他們頂枝的巨獸成長到玩膩了。

他們自然不可能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雖然流程漫長,但這個籠中之鳥卻是他們更加危險的存亡之敵,危險到足以在籠中微鳴便碾死當下他們最大的敵人。

倒不必過於憂心忡忡,正有人為此一戰。穿行於時間的長蛇正在思索如何吞下這籠中的飛鳥。

每一個奇人都能隱約中知道自己是誰。這些奇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不屬於他們的一分子的人身上的異常。

盡管如此,這些奇人並不敢隨意對這長蛇怎麼樣。經驗告訴他們,這條長蛇不僅貫穿時間,其不同的部分還貫穿生死。隻有最靠後的尾節會並不完整地知道更多,長蛇的大部分身節對於現狀知之甚少。

他們都是無形無質,依靠其他紐帶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產物。他們差別甚大,卻也有類似之處。

奇人們察覺到了長蛇的存在,相關的流言也因此傳遍大江南北,被世人談論。

然而這談論卻沒出什麼結論。這籠中鳥所能給出的信息實在太過

簡陋,以至於這麼多人都對此缺乏興趣,眾人的想象力完全沒有給他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