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套皮的最高領袖,後有湧進的原生集團,兩股原生人勢力把人造人勢力夾在夾縫之中,那些改造成了複合體,隻是還沒進行任何合並的人們突然就遭到了全方麵的絞殺。

這對他們來說倒也不見得完全是壞事。他們之前就因為內部的結構問題廝殺不斷,隻成小集體而不成大事,動蕩不斷,令其中的人叫苦不迭。遇到此事,他們反倒容易接受合並進其他勢力中的決策,他們所求的不過是不要區別對待。

由於他們這些人造人從表麵上很難和其他人拉開差別,因此這種訴求也並非難事,不是不可能。隻是由於完全不能達成一個正常的集體,因此是沒有和人談條件,保衛自身的利益。

盡管個體實力不俗,但沒有集體撐腰就是勢單力薄,隻會被一口口撕扯,逐漸削弱。

不過縱使如此,也沒有到大多數人無法接受的地步。盡管一些有自己組織的小集體的反抗很激烈,頗有聲勢,但大多數人都可以接受相應的變化。

但能接受沒有用。就算這些改造成複合體的人們可以接受和純粹的一般人一樣去爭淨土的名額,也不影響他們的存在就是對淨土極大的威脅。前人把不同的人區別進不同的淨土是有繞不開的原因的。

不過從深層次來講,也不是沒有回收利用的辦法。隻是他們自發的結構與狀態不盡人意而已,即使是下策,繼續分治,也能保

一時平安。

他們也沒有衰弱到隻能采取下策的程度。他們也有辦法通過技術手段來解決眼下的問題。

將複合體逆向為普通人倒也不是做不到,隻是比較麻煩,並且連帶反應不好預測,缺乏經驗。但他們還有另外的辦法,可以順便解決這裏的問題。

他們的產業結構在相應的推動下發生了變化。大型複合體裏存著大量沒有推向實踐的積蓄,借助這些積蓄,他們可以重新組裝產業,並且完成平替。

反正他們的產業多數是粗加工,其替換不至於要經曆什麼陣痛期。二次加工這種事就是他們通過消耗他們所使用的貨幣進行的,靈活性比大規模粗加工高得多。

從這一點上,他們的產業用人出現了差別。新的粗加工產業利用的技術不同,其需要的工人資質也不同。這種產業需要並未進行過複合體改造,相對而言比較純淨的人,這些複合體即使隻是進行了改造,其他什麼都沒來得及,資質也是不夠的。

資質不夠的人就隻能進入二次加工或者印鈔的產業之中去,工作生活都集中在相應的淨土範圍內去。

通過產業,他們的人口產生了分流,變相實現了把複合體集中在另外的淨土之內,並且在隔離的情況下運行同一套製度,不再出現之前那種目無王法的廝殺。

這種製度自然是臨時的。複合體的後代大多不是複合體,因此通過對他們的後代進行

資質篩查,他們的後代可以在控製下進入正常的淨土,生活在相對寬鬆的環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