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許大茂擰下一小節臘腸扔給了閆阜貴:“三大爺您喝酒用,我先回後院找娥子去了。”
閆阜貴忙嬉笑著小心接了,好像接的是人參果,掉地上會消失一樣。
三大媽也放下澆花的水壺,忙湊了過來。
閆阜貴得意的遞過臘腸:“看到了吧,守著門誇兩句好聽的,多少能算計點好處,你以為我平時真杵在這澆花呢?”
三大媽高興的提著臘腸回家了,更相信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了。
許大茂來到後院,頓時嚇了一跳:“娥子!婁曉娥!快出來,咱門口的老母雞被偷了!”
婁曉娥慌忙出來,也是一臉懵。
許大茂紮下自行車,罵了兩句,就順著香味找向了傻柱家。
一把推開門,許大茂瞪著眼看著鍋裏的雞:“傻柱!你鍋裏的雞哪來的?是不是偷我們家的?!我這是留著下蛋用的老母雞!”
傻柱不以為然,繼續煮著鍋裏的雞。
“沒話說了吧?不是偷我們家的雞,你一個大老爺們突然吃雞幹什麼!”
傻柱懟道:“許大茂!我吃什麼還需要跟你講,看到了順手買一隻唄。”
“在哪買的?”
“在秘…秘…”
傻柱一扔勺子,把這茬忘了,秘境買的東西不能說呀。
這時秦淮茹直接進來了,笑著打圓場道:“大茂呀,柱子不是那樣人,他聽說棒梗仨缺營養,特意買雞燉給孩子們吃的。”
重生的傻柱已經免疫綠茶了,現在聽來滿滿的惡心,既想蹭一鍋雞肉,自己還得感謝她解圍?
傻柱又拿還錢磕磣走了秦淮茹!
但許大茂不聽這些,他認為傻柱和秦淮茹還是一夥的,嚷嚷著要報警,要開全院大會。
傻柱念在前世許大茂幫自己收屍,不想他下不來台,於是忙撈起一雞頭:“看清了大茂,你丟的是母雞,我燉的是公雞!”
許大茂不管,拉著婁曉娥找易中海開全院大會了。
桌椅擺好,易中海,劉海中和閆阜貴端坐前麵,對麵圍了一圈前後院的鄰居,或坐或站。
傻柱不屑的坐在板凳上,麵對著三位大爺。
易中海想算計傻柱給養老,秦淮茹想讓傻柱拉幫套養孩子,所以兩人心裏結成了一種默契。
“柱子,一大爺我問你,許大茂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許大茂想先說 被易中海給瞪回去了。
“不是!雞是我自己買的,他丟的是老母雞,我燉的是大公雞!”
易中海撈了兩下,果然撈出一公雞頭,秦淮茹也把之前的話幫腔一遍。
許大茂拉著驢臉上前查看,氣得一摔勺子回座了。
易中海很滿意自己又樹立了威信,大方道:“既然秦淮茹也說是買的,買給孩子補身體的,那這鍋雞肉秦淮茹端回家吧。”
“謝一大爺~”
秦淮茹忙笑道,賈張氏早上前去端了,這可是滿滿一大鍋雞肉呐。
“我不同意!易中海,易不群,我燉的肉憑什麼喂別人的孩子!再說偷雞賊還沒抓到呢!”
易中海本來不信秦淮茹說的,傻柱像突然變了個人,現在不由得震驚:
“抓偷雞賊?怎麼抓?興許是黃鼠狼叼走了,再說都是鄰居,一點雞肉接濟她們孤兒寡母怎麼了?”
傻柱冷冷的道:“我自有辦法抓,偷雞的人現在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