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摸著前麵的大梁,怨不得都叫28大杠呢,28英寸的輪胎,還有那三角形穩定的大梁。
“多少錢?”
“198塊錢,一分錢一分貨,後期您可以省掉很多修車的錢。”
售貨員生怕不買,忙趁熱打鐵道。
傻柱遞出錢,又小心的掏出工業票,這票可比錢難搞多了。
收好發票,傻柱直接推著自行車走了,考慮了下,手表先不買,免得一下太紮眼。
一回四合院,閆阜貴就堵在門口問:
“柱子你發達了,整了輛自行車?還中山裝小.平頭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傻柱敷衍兩句就過去了,閆阜貴這種勢利眼,你足夠強大他才會跪倒在你麵前。
而傻柱現在還不夠強大,閆阜貴的笑臉相迎隻是表象罷了。
劉海中捂著腰,一晃一晃的路過,見傻柱買了自行車,不見外的就湊了過來:
“傻柱,你哪來的錢買自行車?以前和某些人膩歪,不是都成窮光蛋了麼?”
傻柱笑了,合著四合院的明眼人,都能看出秦淮茹吸血的本質。
閆阜貴愛算計錢,這劉海中就是個官迷,閆阜貴學問上瞧不起傻柱,劉海中骨子裏瞧不起,他自戀自負 所以有著莫名的優越感!
傻柱還沒搭理他,易中海就過來了,看見嶄新的自行車,心裏莫名的發酸。
“正好你二大爺也在,這修屋頂的錢你什麼時候掏?聽話柱子,咱都一個車間了。”
“我要不掏你就擠兌我唄?瞧那一上午,把我師父孫有德擠兌成啥樣?”
易中海慈祥的笑了,默認了。
眼看著談不成,劉海中怕易中海又喊上他幹架,所以借口溜了。
易中海“慈祥”的笑容沒了,黑著臉道:“當真不掏?你會撬鎖偏不撬,害得大家遲到,大家都想讓掏!”
別說許大茂胡扯的傻柱會撬鎖,就算真會撬,傻柱也不可能當眾撬呐,否則日後誰家丟東西,這黑鍋背的多冤枉!
傻柱一笑:“這樣,我直接教你怎麼擠兌,長春那批精工件一到,連李副廠長都要讓你三分,你那個時候擠兌我最好!”
易中海眼睛一抬,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傻柱,頓覺聾老太太說得對,確實得拉攏許大茂一起打壓,
拿許大茂當槍使,拿秦淮茹去刺激慰問許大茂,自己再利用高工資和一大爺身份,從中挑撥製衡!
傻柱伸手在易中海麵前晃了晃,看他發愣的表情,就知道在憋著壞招呢。
“這樣吧,易中海,修屋頂掏錢的事,等精工件到了後咱再說。”
“很好。”
易中海留下一句話就走了,誰掏這筆錢到時碰一碰就知道了。
打發走無聊的人,傻柱拎上兩條大草魚,飛快的騎著自行車看望吳大川去了。
一者自己改行幹鉗工了得說聲,二者上次師父幫自己打架得表示下。
而吳大川徒弟朋友啥的也多,正好要給傻柱介紹個對象。
放下兩條大草魚,吳大川簡單介紹了女方情況:是自己師兄的小女兒,在百貨商店當售貨員,師兄很是疼愛。
“多大?”
“二十五歲,差不多比你小三歲,孩子沒娘,婚事被師兄給耽誤了。”
傻柱點點頭,當爹的忙著掙錢,而且也不像當媽的那樣操心婚事。
“行的話,後天晚上下班 約你們相個親。”
傻柱一路上車子蹬的飛快,鏈條都快幹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