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忙活一圈。
嘴饞愛罵人的呂大強還是走了,走得很不安詳,把閆解曠的車吐的都是汙穢。
秦晨也給立案了,但哪飛來一隻有毒的鴿子,這又往哪查呢?!所以就讓拉回來等通知了。
唐豔玲看著呂大強冰冷的屍體,並沒有多難過,這個不掙錢還罵人的廢物走了也好!
這時棒梗也來了,表情沉痛的站在了棺材旁:
“豔玲,我當時就提醒別是生病鬧瘟的鴿子,勸大強哥別吃,現在看……哎喲!”
唐豔玲歎口氣:“以前插隊的時候就知道,有灑上毒糧食 藥鴿子斑鳩的,這估計就吃了毒糧食落院子裏了,你說誰知道它在哪吃的毒藥!”
天色擦黑,此時呂老漢也拿著年貨回來了,結果一進屋就懵了:
“啊?我兒子怎麼了!!不是早上還大活人麼?!”
唐豔玲忙一五一十的解釋了一遍。
呂老漢氣得哆嗦,但不知道該衝誰,隻能氣得亂罵:“王八犢子!踏馬挨千刀死全家的!我艸你八輩祖宗!哪踏馬飛來一隻毒鴿子,我艸尼瑪!”
棒梗越聽越別扭,竟有點局促起來了。
呂老漢找不到冤家,隻能繼續亂罵:“你個賊羔子!你說你好好的毒鴿子幹啥,吃了毒藥飛別人家不是禍害人麼!踏馬的哪個死絕戶幹的事!男盜女娼的狗雜種!”
棒梗越聽越不自在,忙客套著想走了,但被呂老漢一把拉住了訴苦:
“賢侄呐!你說倒黴不倒黴,這鴿子隨便就飛個幾百裏,誰知道它從哪飛來的,你說那毒鴿子的人可惡不?”
“是可惡!把我大強哥給……哎!”
呂老漢不過癮讓棒梗跟著一塊罵,棒梗拗不過也跟著罵了:“是挺可惡的!是踏馬…死絕戶幹的…”
“賢侄,你怎麼不舍得罵?”
“怎麼可能?!”
“那你一塊罵呀?!”
“罵!這就罵!但我不會罵人呐……”
“不會罵?前兩天你不是剛罵死二大媽?” 呂老漢懵逼了。
棒梗尷尬笑笑:“那不急眼了亂罵麼,現在專門讓罵反而還不會了。”
“不會沒關係,我教你!你跟著我罵就行!來,他個死絕戶的!”
“他個死絕戶的!”棒梗無奈跟著罵。
“他一家都男盜女娼!男的小偷女的賣肉!”
“男的小偷女的賣肉!”
“他一家不得好死害了大強!”
“他一家不得好死害了大強哥!”
呂老漢罵一句,棒梗也陪一句,直聽得呂老漢心裏暢快多了。
他心裏是罵出來暢快了,但後院這邊,秦淮茹在家直打噴嚏,一個接著一個的。
槐花也在不停的打噴嚏,擤了把鼻涕納悶的坐下了:“媽,是不是有人罵我們?還有我哥怎麼還不回來,還等著他去相親呐。”
話音剛落棒梗回來了,罵了半天的回來了。
“怎麼又相親的?我說了認準唐豔玲的。”
秦淮茹不跟他嗆,順著道:“不矛盾,呂大強不是走了麼,漫天飛來一隻鴿子 他查個鬼,咱做兩手準備,一邊相親一邊撩撥她!”
“就是哥!你可能不了解我們女人心理,你越是相親讓她有了危機感,她越是心裏在乎你,就好比人多搶著吃飯才香一樣!”槐花也跟著幫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