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高欣!?
你把高欣怎麼了?”
顧沫心裏一緊,她原本的打算是直接將那天的錄音交給警方,然後讓高欣接受應有的懲罰。
但是,聽方知栩這語氣似乎不是很好。
方知栩轉動手腕,修長的手指將茶盞拿在手中,他笑著說:“高欣這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叫人傷你,區區一個高家碾死他們對我來說宛如踩死一隻螞蟻。”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人在哪裏?”
顧沫語氣有點焦急。
方知栩像邀功一般說著:“我將她帶到了一個郊區然後丟到那裏讓她自生自滅。”
聽著方知栩的話顧沫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顧沫坐在對麵揣在兜裏的手隱隱發抖,她真的很討厭方知栩這自以為是的樣子。高欣縱然再討厭,她也沒有想過要動用私刑去處理她,不然她和高欣又有什麼區別?
她想用法律的手段將高欣繩之以法!
“方知栩,你是不是瘋了?”
方知栩似乎猜到了顧沫會是這樣的反應,他轉動著手中的杯子笑著說:“放心,這事我做得幹淨利落絕對不會查到你的頭上。
再說了,那高欣是生是死都不一定了,但是我隻知道一句話,死人是絕對不會開口說話的。”
聽著那一字一句,顧沫不敢相信地盯著眼前的人。
“方知栩,你是真的瘋了!我現在要立刻知道高欣的位置!”
“我不記得了。”
方知栩淡然地回答:“那天晚上天色太黑,我怎麼會記得路。”
“沫沫,我是想幫你,她傷害了你我以牙還牙這有什麼不對?”
顧沫被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她不想再和方知栩糾纏下去,冷聲說著:“你今天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件事兒?”
“不,我來是想關心一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說著又將手邊的伴手禮提到了桌子上,“這裏麵有我給你買的東西,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口味變沒變,就按照你以前的口味買的有鮑魚還有一些補品。
你這次出事我沒有及時知道是我的過錯。”
“夠了,你別再說了!我出不出車禍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現在的界限已經劃得很清楚了,你方知栩我顧沫各走各的,再不幹涉!”
說完她又警告地衝著方知栩說,“還有高家的事,不需要你再出手,我自己有辦法!”
方知栩這一弄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現在高欣生死未卜,她這個受害者說不定會反過來成為被懷疑的加害者!
想想心裏就一陣煩躁。
方知栩又歎了一口氣,“你放心,我都說過不會查到你的身上就一定不會的。”
說完又將那一堆禮品往前推了推,箱子在茶幾上劃出一絲聲響。
“你隻需要好好補身體就行,我不希望看到一個病弱弱的顧沫出現在我的眼前。”
顧沫一陣冷笑,“方總隻要你不自作多情的來找我,我是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如果沒什麼事兒,麻煩你滾出去,不過走之前請將高欣的位置給我留下來。”
方知栩明顯有點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