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看著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輕蔑一笑:
“那功法,是秦家老祖允諾,要給秦嶼的,可不是給本座的,你們找錯人了。不過我奉勸你們也不要去找秦嶼,他可不想見到你們。”
秦嘯等人自然知道,顧易不會放他們去找秦嶼。
可偏偏他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所有的好東西都要給秦嶼,而他們什麼都沒有了,這不公平。
帶著這股恨意,秦嘯等人來到了清玄派,卻沒想到他們再次吃癟。
“顧掌門,你為何偏偏和我們過不去。我們隻是想要回功法,你又何必如此。”
秦嘯的心裏一直憋著一口氣,他不服為什麼秦嶼能有這麼好的師父,而她們幾個隻能每天被秦家人指著鼻子罵。
同樣都是秦家的孩子,他們過得與秦嶼根本就沒什麼區別。
隻可惜秦嶼逼他們命好,得了個好師父,否則他們也不會隔三差五的來找秦嶼麻煩。
顧易抬了抬眸子,十分不屑道:
“這可不是我和你們過不去,明明是你們不放過我,還有那秦家的功法已經沒了,秦嶼對那東西根本就不在乎,你們如果想要,我也沒法子。”
顧易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當秦嘯等人聽到功法沒了的時候,徹底炸了:
“秦嶼難道不知道秦家的功法不可毀,若是毀了他可是要被逐出家譜,難道他真的肯?”
“哦,原來毀了自家功法,還有這說法呢,他倒是沒和我說過,不過他可能是看不上眼吧。”
顧易聽到秦嘯的話,才明白當初秦嶼為什麼會選擇毀掉功法,看樣子他是真的對秦家喜歡不起來。
否則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就在顧易與他們對峙時,秦嶼聞聲趕來:
“你們這些人何必找師尊的麻煩,功法是被我毀了,你們怎麼不來找我。”
秦嘯看到秦嶼出現的那一刻,心中的恨意抑製不住,就想對秦嶼出手。
可顧易怎麼可能會讓他傷及秦嶼半分,在秦嘯出手之前,便製止了他的行動。
“秦嶼你不得好死,憑什麼所有好事都被你趕上了,我們卻什麼都沒有,不僅如此還被家族的人厭棄,你憑什麼可以過得比我們好。”
秦嘯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委屈,秦嶼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能走到今日都是師尊的幫助,秦家對我而言什麼都不是,若是沒有師尊,我怕是早就死在秦家,你們今天又怎麼可能,又會來清玄派找我呢?”
秦嶼自嘲的笑了笑。
秦嘯聽到這番話,原本激動地心冷卻了下來,收起自己那丟人的眼淚:
“是啊,你說的對。你根本就不配稱為秦家人,不過是個雜種而已,有什麼可吃醋的,我們走。”
說著秦嘯便帶著其他二人離開了清玄派。
那離開的身影若不是顧易手中沒有相機,真想給他拍個照紀念一下。
秦嶼見人都離開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要是他們再不離開,我怕是都想打人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秦家功法多的數不清,偏偏盯上我手裏的。”
“或許是搶東西上癮?畢竟要是我不是你師尊,手裏沒有好東西的話,我也想看看你手裏的秦家功法,不過可惜你把那東西丟了。”
顧易略帶可惜的說道。
哪兒知下一秒,秦嶼就從懷裏拿出那本功法,交給顧易:
“這破功法我並沒有扔,反正我留著也沒有用,不能修煉,不如掌門替我收好?”
得到功法的顧易受寵若驚,笑著回應道:
“還是算了,這東西本身就是你們秦家的東西,我不要。”
說罷又將東西還給了秦嶼,無奈之下秦嶼隻能當著顧易的麵,將功法書毀掉:
“既然掌門不稀罕,那這東西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顧易也是頭一次見秦嶼如此灑脫,看樣子這段時間的曆練,真的是讓他成長了許多,欣慰道: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說起來你回來這些日子,還沒見過你師娘,明天我帶你見見。”
秦嶼聽到“師娘”二字,整個震驚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呼道:
“掌門,您成親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師娘是哪裏人?你們怎麼遇見的?”
體內八卦之心燃起的秦嶼,一臉好奇的湊到顧易麵前詢問著。
顧易推後了幾步,將秦嶼的臉往旁邊挪了挪:
“明天就帶你見她,不用這麼著急。”
“那好吧,我倒想見見那位被師尊坑來的師娘,究竟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