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君酒卿真相了。
顧易在聽到君酒卿的聲音時,就趴在門框上,暗中觀察著。
在看到君酒卿靠近夜璃的時候,他都快氣炸了。
要不是他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沒什麼,否則他絕對會出現,將二人分開。
“咳,你們兩個還要站在外麵說多久?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的麵說?”
顧易實在是忍不住出聲道。
君酒卿聽到顧易的聲音,挑了挑眉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拍著夜璃的肩膀回應道:
“我們當然是在聊關於你的事情,再說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連他的醋你都吃?”
原以為不會被拆穿的顧易,在聽到君酒卿的話,瞬間臉紅,支支吾吾道:
“我哪有吃醋,我沒有。我就是好奇你們在說什麼而已。”
“行了,信了你的鬼。我過來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出去逛逛?我們好久沒出去了。”
君酒卿覺得自己再在清玄派待下去,頭上都快長草了。
將這件事早就拋之腦後的顧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你要是想出去,隨時可以走,明天天氣不錯要不然明天?”
“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罷,君酒卿便離開了。
看著她高興的那個樣子,顧易也跟著笑了起來。
隻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次日顧易剛要帶著君酒卿離開的時候,一張請帖送上門來。
顧易拿到請帖的第一時間,便打開。看到裏麵的內容,顧易整個人都炸了。
惡狠狠的將請帖擰巴擰巴扔到一邊:
“MD,秦家這是有毛病吧。時不時舉辦個宴會,這次是什麼秦家小輩的拜師宴。老子一個外人,去個毛線。”
君酒卿見顧易炸毛,順手便將地上的紙團撿起來:
“消消氣,更何況也不是什麼很要緊的事情,不去就不去了。”
顧易哭喪著臉,無奈道:
“若不是不去的話,秦家人會親自上門請我,我非去不可。”
“他們是打定主意,讓你去看看他們的拜師現場有多震撼?本座倒要看看秦家憑什麼那麼狂妄!”
君酒卿忍不住想要去秦家“見見世麵”,將請柬收起來後,便拽著顧易去秦家。
顧易被君酒卿火急火燎的樣子,差點嚇到。
來到秦家,君酒卿將請柬隨便一丟,拽著顧易便進到了秦家。
秦老祖見顧易來了,忍不住來到顧易麵前,炫耀道:
“實在是多謝顧掌門,前些日子對我秦家子弟教導,要不是您的話,他們也不會被玄羽宗選中。”
顧易漫不經心道:
“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話說的一點沒錯,隻不過他們能被玄羽宗看上也是他們的福氣,和本座可沒有任何關係,還請秦老祖不要硬和本座扯上關係。”
秦老祖捋了捋胡須,笑道:
“顧掌門說的是,是老夫狹隘了。隻是還是要感謝顧掌門能來,快請上座。”
顧易在秦老祖不注意的時候,翻了個白眼。
隨後朝他笑了笑:
“多謝秦老祖的好意,本座與夫人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就好。”
說罷,顧易便拽著君酒卿自己找位置坐下來。
顧易環顧四周,見沒人看這邊,偷偷地在秦老祖必經之路,設置了一點小障礙。
君酒卿見顧易如此幼稚,下意識為顧易遮擋。
等做完所有事情之後,顧易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和君酒卿說著話。
“哎喲!”
顧易正在品茶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叫喊,轉頭一看果然是秦老祖摔倒了。
那腦袋朝地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可笑。
顧易悄眯眯的,附在君酒卿的耳邊說道:
“你看看他那搞笑的模樣,說不定一會兒又得找凶手,上一次他就因為被揍特意去清玄派找我,我倒要看看他這次還找不找。”
君酒卿並不知道上一次的事情,在聽到顧易說起,隨口問了一嘴:
“上一次他被揍,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是夜璃動的手,我不過是給他收尾罷了。”
顧易擺了擺手回應道。
“你們兩個簡直一模一樣,不愧是師徒。他要過來了,快裝作沒看見。”
君酒卿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們,提醒道。
顧易自然是發現了,立馬轉移話題:
“你嚐嚐這個糖醋小排不錯,等有時間我回去也給你露一手。”
說著,顧易便將排骨放到君酒卿的碗裏。
對甜食十分熱衷的君酒卿,想也不想的咬了一口,下一秒整個人臉上露出痛苦麵具: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君酒卿夾起苦味排骨,直接丟到顧易的碗裏。
看到君酒卿臉上的痛苦麵具,顧易就知道自己惡作劇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