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進去再說,至於這些人,段長老麻煩你來處理,你想把他們怎麼樣都行。”
君酒卿並不想在外麵這些人的身上浪費時間,畢竟顧易還在等著自己。
段承封聽到君酒卿這番話,臉上瞬間露出笑容:
“那就多謝君小姐了。”
段承封正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些人,就見秦嶼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自己並說道:
“你可以用這個東西。”
說罷,便和君酒卿一同進入到清玄派內。
段承封則是站在原地,思索著這小盒子的用處,正當他準備打開的時候,誰知小盒子突然自己打開,並且閃爍著光芒。
下一秒,段承封便被小盒子吸了進去。
星辰宗的人見狀,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紛紛逃走。
而落單的小盒子,則是被去而複返的秦嶼撿了起來:
“幸好我聰明,否則的話,還真不知道要如何完成掌門交代的事情,就麻煩你在盒子裏多待一陣子了。”
秦嶼回到清玄派中,便來找顧易和君酒卿,順便將手中的盒子交給顧易,開口道:
“掌門,段長老人就被關在裏麵,不知道您準備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還是先把他關一陣子再說,畢竟現在還不知道段承封,究竟是不是那個背叛我們的人,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去驗證的,先把這盒子放在桌子上吧。”
顧易將盒子再次遞給秦嶼,說道。
君酒卿見顧易這番操作,很是疑惑道:
“你是怎麼想到,段承封會是那個背叛你的人?還有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可以嗎?雖然你告訴我,你沒事。但是看你臉上的表情,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顧易笑著拍了拍君酒卿的手背道:
“相信我,我沒有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君酒卿心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那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先去地牢看看情況。”
顧易見狀點點頭道:
“那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說罷,君酒卿便離開顧易的房間,前往後山地牢。
而秦嶼則是坐在顧易的麵前,有些事情他暫時還沒有想清楚,需要顧易來為他解答,看到君酒卿離開後,秦嶼這才開口道:
“掌門,您之前為什麼要讓我們出去曆練?”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放長線釣大魚,隻是我沒想到楚秋那人竟然如此沉不住氣,在你們剛離開沒多久,便找上門來。”
顧易無奈鬆了鬆肩道。
秦嶼自然是知道,可他想不明白的是,楚秋究竟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秦嶼無奈歎了口道:“那掌門您現在有確定,清玄派內,是否真的有楚秋的眼線?”
“這件事情當然沒有確定,我雖然猜測這件事情和段承封逃脫不了幹係,但是我卻並沒有懷疑是他背叛我,當初雖說是他親自找上本座,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背叛本座。”
顧易搖了搖頭道。
他其實有想過很多人,但是始終確定不下,究竟是誰背叛了自己。
畢竟能在他身邊活動的人,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就在這時,秦嶼開口道:
“難道掌門您就從未想過穆長老?他畢竟是一個魔修,雖然隻是曾經是,但是他我覺得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顧易覺得秦嶼這番話,說得十分有道理,所以他也將穆長老算了進來,可根據這段時間他的觀察,穆長老一直都留在自己的房間。
從未去過其他地方,所以他便將穆長老也排除在外。
“我覺得不可能是他,畢竟這段時間我一直有盯著他,若是他有所動作,我是一定會發現的。”
顧易神色凝重道。
秦嶼見顧易說得這麼肯定的模樣,腦子更加混沌。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後他自暴自棄地說道:
“既然宗門內的人不可能,不會是外麵的人說的吧。”
顧易實在是不想消耗腦細胞,去想這些事情,連忙朝秦嶼擺了擺手道:
“我們還是先不要想這件事情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楚秋。說不定這件事情,我們也能從楚秋的嘴裏知道呢,你先去後山地牢,看看。免得卿兒一個人,我怕她會遭到別人的暗算。”
原本秦嶼還準備守在顧易身邊,誰知他竟然希望自己去守著君酒卿,這讓秦嶼很是無奈,心想著他家掌門這是真的將師娘放在第一位啊。
自己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君酒卿。
“好,我這就去。”
秦嶼很是無奈的點點頭,隨後便離開了顧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