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剛才那幾句話,生氣了?你做事總是不計後果,我怎麼可能放任你做錯事。”
顧易輕聲對君酒卿說道。
君酒卿聽到顧易的聲音後,並沒有搭理顧易,而是選擇無視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在走的時候,君酒卿還不忘白他一眼。
顧易看到君酒卿的動作,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很是無奈地追了上去:
“你好歹也跟我說幾句話好不好,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哄你。”
不等顧易進到房間,君酒卿“啪”的一聲,關緊房門。
差一點進到房間的顧易,差點被打到鼻子。
被這樣關在門外的顧易整個人瞬間蔫兒了:
“好端端的原本是想要勸你的,結果現在倒好,變成你單方麵生氣,這可真的是......”
顧易的腳收了回來,一個人孤單的坐在台階上,等待著君酒卿從房間裏出來。
隻是君酒卿她沒有等到,反倒是去調查那個人死亡真相的弟子們,回到了清玄派。
秦嶼在看到前院沒有顧易在的時候,便來到了君酒卿的院落。
看到顧易在外麵坐著,很是疑惑地走到顧易麵前:
“掌門,您坐在這裏做什麼?難不成是師娘將你趕到外麵的?還是說你被拒之門外了?”
顧易幽怨地看著秦嶼,心想他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語氣不滿道:
“你們回來是不是已經調查到,那個人死亡的真相了?告訴本座那人是怎麼死的?”
“實在抱歉掌門,我們並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死的,但是我們在他死的地方,發現了這個。”
秦嶼說著,便將撿到的小盒子,交給顧易。
看到這個盒子的時候,顧易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畢竟這個小盒子他是見過的,之前係統也給了他一個一模一樣的。
但他並不知道這個盒子究竟是做什麼的,顧易思索片刻,詢問道:
“除了這個盒子以外,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是的,除了這個盒子以外,沒有其他東西,掌門您是否知道這個盒子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秦嶼點點頭道,其實秦嶼心中有些疑惑,畢竟這個盒子他曾經是有見過的,之前讓段承封打開的,就是這個樣子的盒子。
但是他並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口。
顧易見秦嶼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盒子,你之前見過?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這盒子或許就是之前我曾給過你的那個,隻是我很好奇,為什麼這東西會在楚秋的手中,按理說這東西隻有它手上會有才對。”
實在是讓顧易有些想不明白。
秦嶼聽到顧易這番話後,很是驚訝:
“沒想到掌門您竟然也想到了,可當初您給我的那個盒子,隻是會將人關起來,可並沒有別的功能,難不成是楚秋在這盒子上,動了手腳?”
秦嶼心中是這樣想的,至於顧易是如何想,他就不清楚了。
顧易緊握著盒子,點頭說道:
“這盒子本身沒什麼用處,但若是在這個盒子中,動點手腳還是可以的。那名死去的弟子,不就是被邪術所傷?”
秦嶼聽到顧易這番話,仔細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是楚秋能做出來的。
“您說的對,那我們現在還需不需要繼續調查下去?”
顧易擺擺手道:
“不用,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在意的。至於那個死去的人,我已經讓段承封埋了,若是楚秋是個聰明人的話,他應該不會再做出什麼下三濫的舉動了。”
秦嶼沒想到顧易不打算再去管這件事情,雖說他有些想不明白,但還是按照顧易所說的,不再深入調查。
等到秦嶼離開後,顧易便再次回到君酒卿房間的台階上。
十分可憐地坐在台階上,哀求著:
“卿兒,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進去好不好。”
君酒卿躲在房間裏,自然是聽到顧易和秦嶼之間的對話,對於他們所說的那個小盒子,自然是充滿好奇。
但是她還在和顧易生氣呢,要是這麼輕易的就出去,她還要不要麵子。
“卿兒,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進去,我給你下跪認錯。我保證以後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攔著你好不好?”
顧易請求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君酒卿原本是不準備搭理顧易的,可奈何顧易總是在外麵叫喊認錯,這讓君酒卿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無奈之下隻好打開門:
“你要想認錯,那就趕緊下跪吧。”
君酒卿才打開門,顧易聽到聲音,便起身,直接將君酒卿抱入懷中,捏了下君酒卿的臉頰,輕聲說道:
“你是怎麼敢的?把我關在門外,你現在已經徹底惹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