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進到院子的時候,君酒卿還在和其他宗門的掌門對峙。
看到這幅陣仗,顧易忍不住出聲道:
“沒想到諸位掌門,還真的是有閑情逸致。想來是在外麵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才過來的吧。”
顧易走到君酒卿麵前,將君酒卿護在身後。
君酒卿見顧易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畢竟她前段時間,才去見了顧易。
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恢複,這才短短幾日,顧易便能完好無損地站到自己麵前,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掌門!您回來了。”
“掌門,您這段時間去了什麼地方,隻能讓師娘見您,您知不知道我們都非常擔心。”
“您要是再不回來,還不知道清玄派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李清沐等人七嘴八舌說這話,讓顧易很是無奈。
心想當初他離開得太突然,有一些事情都未曾囑咐過他們,現如今他們見到自己回來,自然也是放心了。
隻是看他們這個樣子,似乎不太高興。
顧易無奈開口道:
“實在抱歉,當初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將事情安排好。讓你們麵對如今這種狀況,是本座的錯。”
“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反正你現在都已經回來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把事情解決好以後,再來見我。”
不等顧易和君酒卿說話,君酒卿便收起威壓。
這段時間她在外麵苦苦支撐,現如今顧易回來,她總算是能夠好好休息。
顧易見君酒卿離開,也
沒說什麼。
轉頭看向那些來清玄派鬧事的掌門,長老們,顧易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你們還真的是急不可耐,我不在門派的這段時間,你們便來鬧事,是覺得我再也回不來了嗎?”
“顧掌門,瞧瞧您這話說的。我們也是擔心您,出事。所以才來看看,現如今見您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我突然想起來,門派中還有事情需要我處理,我就先不打擾了。”
說著,那位領頭鬧事的人,便準備離開清玄派。
可顧易又怎麼會輕易讓他們離開,既然選擇來鬧事,那就要承擔後果。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麵對眼前這些人,他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打算給。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不要以為之前我不在,我就不知道你們曾經做過什麼。畢竟我可不是什麼蠢貨。剛才看到你們劍拔弩張的樣子,你們真以為我好騙呢?”
麵對顧易的質問,眾人紛紛低下了頭。
他們聽到風聲的時候,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可誰承想,顧易竟然還活著。
一時間眾人無話可說。
甚至有人想要直接破罐子破摔:
“顧掌門,我們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錯。您想如何處置我們,我們都毫無怨言,隻是有一件事情,您要聽我們解釋,我們並不是故意來鬧事的。”
“不管你們是不是真的故意的,對於本座而言,你們犯了錯就要懲罰,隻是你們畢竟什麼都還沒有做,
不如這樣,本座答應過要給你們的功法,本座就不給你們了。”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人臉色驚變。
若是隻是簡單的懲罰也就罷了,誰能想到竟然會和功法有關係。
他們得不到功法也無所謂,畢竟他們年事已高,就算再如何修煉,也始終跨不到武帝的門檻。
可他們門下的弟子不同,那些人可都是他們用心栽培的,若是沒有顧易的功法,恐怕他們此生難有進步。
一時之間,眾人都不願意麵對這個現實。
甚至還有人不相信,詢問道:
“顧掌門,您說的這不給功法,不會是說今後我們再也不能從您這裏,拿走任何一本功法吧?”
顧易看著眼前詢問的人,挑了挑眉:
“是我說的話,你們沒有聽懂嗎?你們做錯了事情,自然是要接受懲罰,我不過是把從前給你們的權利,收回來罷了。難不成你們還不樂意了?”
“顧掌門,您如何懲罰我們都無所謂,但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啊。”
眾人聽聞,紛紛跪倒在地。
他們現在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聽信讒言。
要不然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他們現如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個局麵。
一時間他們陷入了被動。
顧易見他們可憐兮兮的樣子,撇了撇嘴:
“你們現在知道錯了,可當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是如何對我夫人的,還有我清玄派的弟子,你們真的當我是傻子嗎?一群蠢貨,趕緊
滾出清玄派,別再讓本座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