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從寒國飛來的飛機,降落在首都機場。
農建章來到艙門前,壓低帽簷,準備下飛機去取點錢。
他有一張陰陽卡,裏麵是存的開盤店的本錢,隻在國內能取。
農建章下了飛機,就又能搖身一變,成為一家、或者幾家美容美發店的老板了,開始新一輪的圈錢。
他下了飛機後,全然沒有注意到,身邊始終跟著三個人。
他領取了行李,剛準備打車,結果忽然就被人抓住了胳膊。
“你們幹什麼!”
農建章一驚,連忙喊叫。
“警察,你叫什麼名字?”
抓到農建章的都是便衣,也是張小蠻提前通知的,所以首都警方才能精準找到農建章這個人。
“我叫農建章,你們抓我幹什麼!”
他還在負隅頑抗。
“跟我們回所裏!”
便衣抓住他,就要帶出機場。
然而農建章知道這沒好事,趁著便衣不注意,猛地一撞,逃脫束縛後,就開始猛跑。
“別跑!”
“站住!”
三個便衣在後麵追,不過農建章這小子跑的還挺快,在機場大廳裏撒丫子裏跑。
他邊跑還邊回頭,看後麵的便衣並沒有追上,他還在考慮,一會從人多的地方擠出去,跳到外麵,趁著夜色很容易溜走。
然而這時候,他的前方忽然有一人伸出一隻腳,農建章反應不及,直接就被絆倒了,然後摔了個大馬趴。
“哎呦呦呦!”
這下大理石地麵,讓農建章摔的有點狠,在光滑的地麵上衝出去三四米才停下,嘴裏都磕出血了,一時沒爬起來。
後麵的便衣上前給他按住,同時還向那位伸腿阻攔的口罩男致謝:“謝謝啊!”
“不客氣。”
這出腳阻攔的人,就是張小蠻,他彎腰拍了拍褲子,然後就靜看便衣把農建章給抓走了。
“這邊魚已經落網了。”
張小蠻隨後打電話通知唐洛。
唐洛在居中協調,那麼這邊他們起訴的人也要跟上。
他們已經通過手機裏的木馬,掌握了農建章及其同夥的犯罪證據,這下他們就跑不了了。
接著張小蠻他們就離開了機場。
因為太晚了,當天就在首都住了一晚酒店。
到了第二天,他們三個分頭趕往其他幾個農建章同夥的所在地,找到了人之後,就看到他們陸續被抓。
當然也有提前得到風聲跑路的,但是他們這已經形成了一個行業的農建章同夥大部分被抓。
張小蠻並沒有暴露自己,見到這夥人集體覆滅,他也就達到了目的。
接下來就容易了,因為這些人刑案是免不了了,就要給他們加點碼,爭取能把被騙的錢都給退回來。
於是梁思影就充當了代理律師,幫那些被騙充值的顧客,進行了訴訟。
這次依托於從農建章處得到的充足證據,起訴也有理有據。
現在那夥人已經涉嫌詐騙,要去蹲監獄是板上釘釘的事,如果他們不想要多蹲幾年,那就要想方設法的賠償受害者的錢。
然而他們的錢也都是騙來的,大部分都揮霍了,大部分人都沒法獲賠。
這些受騙者在法庭上也認了,那些充值錢要不回來就要不會來吧,但是騙子要付出大代價,讓他們多蹲幾年。
於是這個案子,就在正月裏宣判結束。
受騙者當然勝訴,雖然沒有讓受害者獲得理賠,但是收獲也是有的。
起碼他們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就大概不會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