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餐時間,他們這裏的飯菜已經做好了,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廚師做的。
他們做的是當地的食物,在一次性餐盒裏放著白米飯,還有魚蝦醬、煮豆、酸菜葉湯。
張小蠻吃不慣這些,不過這時候不是挑剔的時候,他為了符合當地人的身份,還要裝作狼吞虎咽的樣子,吃的那叫一個難受。
最後張小蠻都不品嚐味道了,直接嚼兩下就往下咽,和吃藥一樣。
不過這樣一來,別人看他就像是挨餓了很久一樣,都心疼的拍了拍他,示意慢慢吃,他們這裏的飯菜管夠。
那位老廚師,還特意給張小蠻又打了兩勺飯菜,讓張小蠻無語凝噎。
最後張小蠻吃了八分飽,就把剩下的飯菜偷偷倒了,總算是不用遭罪了。
至於飯菜裏放毒這種事,張小蠻還不擔心,一是大家都在同一個鍋裏吃飯,另外真要是有人懷疑他,以這群人的尿性,直接就抓起來開始拷打了,犯不著用下毒這招。
晚上後,店裏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很多都是從莊園裏下班出來玩的馬仔。
馬仔們沒有勞動法,他們都是全天007在工作,不過也有白班也夜班,有事情也可以請假,還算是比較彈性製的工作。
這群人下班後,一般時間比較緊,不方便去城裏瀟灑,就喜歡來到周邊小店裏消遣,喝酒、打牌,調戲女人,是他們最常幹的三件事。
張小蠻所在的小店裏,也來了不少人,有人買東西,有人點了飯菜,老廚師就給他們做,有些客人上樓去打牌。
而有幾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徑直找到了老板娘瑪推芝,言語極其輕浮。
“瑪推芝,今天下麵癢不癢,要不要我繼續給你止癢啊?”
其中一個光頭佬,吐著酒氣,手指做出不雅的摳挖動作,賤兮兮的說道。
“滾蛋!”
瑪推芝白了他一眼,並不稀罕搭理。
這個光頭很變態,上次弄得她下麵疼了好幾天,她才沒興趣再和這男人發生關係。
周圍人見光頭受挫,頓時發出一陣哄笑,有人就在譏諷光頭佬是慫包,被女人罵還不敢還嘴。
“法克,上星期還幹的你叫爸爸呢,今天還耍上性格了,跟老子去樓上,讓我好好操練你!”
光頭被掃了麵子,上來就抓住瑪推芝的手腕,強行往樓上客房拖。
“滾啊!”
“啪!”
瑪推芝惱怒之下直接抽了光頭一耳光,這下把光頭打惱了,他反手給了瑪推芝一拳,那沉重的力道將她打倒在地。
這下店裏其他員工看不下去了,上去阻攔,結果光頭的小弟都抽出刀子威脅,敢上來就捅死。
大家發生衝突後,幾個在附近的小店員工都被打倒了,其中兩個人身上還見血了,就在大家抄家夥要保護老板娘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聲槍響,光頭掏手槍朝天開了一槍,頓時把其他人都給鎮住了。
“不想死的都給老子蹲下,刀子扔了,雙手抱頭。”
光頭一聲怒喝,加上他身後的跟班都拿著砍刀揮舞,其他人,包括達貢,都慢慢的扔了刀子蹲下了。
現在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的武器都在儲藏室,現在沒有時間去取。
光頭不屑的笑了笑,隨後他一把薅著瑪推芝頭發,把她拎起來,叫囂道:“就是那個不要你的老公,見到我都得叫大哥,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既然你不識趣,今天老子就讓你顯顯眼。”
說著他就推倒瑪推芝,讓她趴在桌子上,而光頭當場解褲腰帶,要當眾做出獸行之事。
瑪推芝被光頭手下按住,嘴角也在流血,但她非常彪悍,仍在掙紮,誓死不從。
瑪推芝雖然作風放蕩,可也不是誰都能睡她,她現在就不想讓光頭碰她。
“你們都是窩囊廢嗎?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