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調皮,但可從來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身為一個好母親人設的秦淮茹在聽到要盤問兒子時,著急上前解釋,說完,她還把視線轉到張成身上,“張成,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昨天棒梗向你要雞吃,沒有要到,還惹你生氣了,但他還是一個孩子,你能不能不要把這事扯到他的身上?他真的不是那樣的孩子。”

說著說著,她還當場流起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可把不少男人看得於心不忍。

但其中不包括張成,他抬了抬眼皮,聲音極其平淡,“我餓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弄了隻野雞回來,他過來要吃的我不給不行嗎?

還有我要提醒你這個做母親的,你兒子棒梗今年十三歲,隻比我小三歲,他要是個孩子我也是,請你們看在我是孩子的份上不要誣蔑我好嗎?我也是個孩子啊!”

“噗!”人群裏不知是誰忍不住噴笑了一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秦淮茹聽到這個笑聲,臉色瞬間難看,但很快還是恢複成委委屈屈的模樣,看向一大爺道:“一大爺,你也看到了,這事說不清了,還請你給我家棒梗一個公道。”

“笑死人,偷雞賊還要公道,成,那我就看看,一大爺要怎麼給你一個公道。”張成早就知道一大爺是賈家那一派的,自然也做好了他們要偏幫的準備,但他可不怕。

“好了,這事等棒梗來了,咱們就清楚了。”

一大爺其實已經明白,這事很有可能就是棒梗做下的。

“雖然棒梗吃了雞,但也不一定就是許大茂的啊!”傻柱不願看到秦淮茹那委屈的表情,張嘴解釋了一句。

“對啊,一大爺,這也不能說明我家棒梗就是偷雞賊吧!”秦淮茹見傻柱幫腔,立馬加入進來。

“確實還不能證明。”一大爺點頭。

但張成可不會就這麼放過棒梗,提議道:“既然如此,還是報警吧!

正好棒梗偷公家醬油的事情也可以算一算,盜用公物那可是要批鬥的吧!

還有,這個偷醬油可不是隻有傻柱一個人看到,全食堂的人都看到了,咱們也不用為難傻柱。”

“對,報警報警。”許大茂十分支持報警,這個大院裏沒有他一個喜歡的,不管最後抓誰他都開心。

一大爺呼吸一頓,而後瞅到棒梗不情不願的讓人拉了過來,立馬問道:“棒梗你自己說,那雞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你偷了許大茂的雞?”

已經意識到自己暴露的棒梗很慌,活這麼大,他偷過無數的東西,但卻從來沒有人站出來指責過一句,更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全大院的人盯著審問,這心裏一時接受不了這樣落差,當即激動道:“我才沒有偷,那雞我是在前院撿的,我不撿雞就要飛走了。”

轟!

還真的是棒梗偷的,這下子水落石出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無法接受,紛紛尖叫不可能。

張成卻笑了,“現在真相大白了吧!真的是賊喊捉賊,快報警吧,這個誣蔑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大爺看著全程坦然的張成,又看了慌亂的棒梗,暗自歎息一聲,開始他的和稀泥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