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著閻解曠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她的台,暗自咬牙,麵上委委屈屈的掃視眾人,而後把視線投射到帶著媳婦過來的傻柱身上,“你這孩子賺了張成不少的錢,幫他說話,大家也可以理解,可我家棒梗確實是睡著了,也沒有出去,你們不能顛倒黑白。”
小方察覺到秦淮茹的視線,上前一步擋在傻柱身前,不讓他們的眼神對接上。
傻柱看出媳婦不想他和秦淮茹接觸,隻能後退一步安安分分的站在媳婦身後。
這媳婦可是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可不能出亂子。
秦淮茹看到他們夫妻這般,銀牙緊咬,麵上更是可憐無助,看得男人恨有不得把她抱進懷裏好好疼愛。
小方不屑秦淮茹這種做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她。
“現在有人證說看到了棒梗,秦師傅你還擋在這裏不讓我們進去,是故意不想讓我們找到凶手,就是做賊心虛。”張成聽出秦淮茹又想把事帶偏,說閻解曠是他的人。
“誰做賊心虛,張成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家棒梗已經睡著了,他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你少給他身上潑髒水。”
屋內聽不下去的賈張氏突然出聲,語氣全是憤怒。
人群中的一大爺見著張成拿賈家沒有辦法,老神在在的抱著手,冷眼旁觀著張成要怎麼辦。
下一刻,他就淡定不起來了,因為張成說:“既然這樣,那就報警,我還不信等警察來了,你們還能讓棒梗躲在家裏不出來。”
“報什麼警?大過年的你怎麼可以去麻煩人家子弟兵?”一大爺立馬站出來阻止,他是萬萬不能接受,張成把事鬧大,還去報警的。
要是真報警,這事還不得傳遍四麵八方,讓人笑話他們四合院大過年的,還有人砸玻璃放火?
到時他們大院的人全部要被指指點點,個個臉上無光,名聲盡毀。
外麵的人才不會管這事是真是假,他們隻會笑話他們大院風氣不好,出了這種事。
“不報警,就讓棒梗出來對峙。”張成見著一大爺坐不住,立馬提出要求。
一大爺噎住,定定的看著張成那固執的表情,心知他這是非要和棒梗對峙,轉頭看向秦淮茹正想開口,結果就見秦淮茹未語淚先流,“一大爺,張成這是想要逼死我們母子啊,我都說了棒梗沒有出去過,他為什麼不信,還要緊抓我家棒梗不放,難不成就因為棒梗人小不懂事,他就逮住可勁的欺負?”
“……”一大爺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一邊是無時無刻想著要報警的張成,一邊是他的好搭檔,誰也不好說話。
“張成,要不……”
“那就報警,我的要求很簡單,要是一大爺不能給我一個公道,不能幫我找到凶手,那就報警,相信警察同誌一定會幫我。”
張成不等一大爺把求情的話說出口,直接打斷表示報警就行。
這讓一大爺還怎麼偏幫賈家?無奈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眼底帶著歉意。
秦淮茹看懂了一大爺的想法,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她也知張成是個硬骨頭,根本不是她們可以左右的,但要是真把棒梗喊出來對峙,一不小心棒梗又承認,他們家還要血賠,思來想去,秦淮茹也隻能硬拖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