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還在這個地方待著,要是被他發現了,那就糟了。
江澄可不是個善茬,他走到殿堂以後,雖然是隨意的搜查了一圈。
但他竟然畫出了一個符咒,直接在空中點燃,瞬間,什麼樣的人來過這個地方,都隨著符咒的燃燒,從而以虛影的形式再度重現。
看見帝俊出現,江澄的臉上也多了些好奇,但他沒有吭聲,而是望著這些虛影的行動軌跡。
幸虧冥河老祖把帝俊帶到了遠處的虛空之中,就算江澄用出這種方式也無法看見他剛才做過的一切。
就在冥河老祖,放下心來之際,江澄又突然說道。
“你跟帝俊來往什麼呢?對了,這家夥既然來過這的話,想必應該還在這裏吧?”
江澄抬頭看向四周,眼裏充滿迷茫。
冥河老祖卻咬咬牙,直接說。
“他不在這裏。”
“是嗎?那我繼續畫符咒。如果你所言的有假話,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如果冥河老祖真的沒有問題,他是不會引導自己去伏羲大帝那個地方。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漏洞的,江澄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天真的人。
事物的發展,尤其順應的軌跡和必然性。眼前的冥河老祖說的那些話,在他眼中看來,是真的可笑。
不等冥河老祖反應,江澄又向著裏麵的方向走去,這時冥河老祖慌了,連忙向江澄說道。
“他好像去抓穿越者了。”
“我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因為我們兩個人關係那麼好,倘若我說了,那跟出賣他的叛徒有什麼兩樣呢?”
冥河老祖咬住牙關,臉上充滿緊張。
江澄則是站在原地,慢慢回頭,看著他說道。
“你確定嗎?倘若這件事情不像你說的那樣,那你就等著瞧了。”
此話一出,冥河老祖的心也慌了,但他已無力麵對,隻能朝江澄怪笑一聲說道。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欺瞞你呢?”
他攤開手,好像是真的無助,江澄卻沒有理會,而是望著自己身邊的人。
“你們既然也這麼說的話,那不如說他往哪裏走了,還有,他為什麼要收集穿越者?”
“我不知道,反正他朝著穿越者出現的地方去了。”
冥河老祖輕輕搖頭,一臉無辜,果然江澄對穿越者還是非常上心的,隻要把這件事情拿出來,那他就一定會為此奔赴所有的一切。
果不其然,江澄隻是思慮了一番,就和冥河老祖說。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對付這個家夥了,既然你們也選擇了背叛,今後帝俊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就算冥河老祖他們有問題,在耍心眼子,江澄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隻能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至於別的東西那些長遠的預期和規劃,都不值得他去思慮。
畢竟每一個規劃和遙遠的未來都藏著變數以及不可逆轉的風險,他隻能先按部就班。
見江澄走了,冥河老祖也鬆了口氣,其他的那些人雖然在底下站著,臉色卻漸漸變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