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我剛才帥氣逼人的身姿,把大人也震撼住了?
想想也是,我也覺得自己在揮舞起工兵鏟的時候,很帥啊。
原來這就是裝的快樂,怪不得大人那麼喜歡。
大人的快樂,我好像也體會到了。
這是眾人內心的想法。
雖然嘴上都沒有說出來,但是心裏麵想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
想到這裏,眾人臉上頓時鋪滿了笑容,同時他們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像是一幫坐井觀天的青蛙!”
“一群軟腳蝦!”
“...”
李墨言對著眾人,喋喋不休地說道。
剛開始聽到李墨言的話。
下麵這三十個人,瞬間懵逼了。
什麼情況?
不過隨著李墨言不斷的謾罵。
他們的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
被罵成這樣,眾人十分的憋屈和無奈。
屬於敢怒不好言。
一來李墨言是縣令,屬於他們的上官。
根據景國律例規定,若是小吏毆打辱罵上官,就會被判“城旦舂”。
這個刑罰從名稱上看似是一種刑罰,其實是兩種不同的服刑方式。
如果毆打辱罵上官的是女子,就要在臉上刺上字被征為舂米的刑徒。
若是男子則要在刺麵後被發配到最北方,做更繁重的體力勞動。
並且不管是舂米還是修城牆,兩種處罰方式都是沒有期限的。
這就意味著被判城旦舂的人,要為自己的過激行為付出終生徒刑的代價。
所以景國為了保護官員人權的法律,不可謂不重。
聽起來是有
點不近人情。
但在古代一般如此。
二來現在他們能夠吃飽飯,全是仰仗的李墨言。
本就帶著點感激之情。
他喜歡說,就讓他說吧!
眾人雖然憤怒,但礙於以上兩點原因,也隻能緊緊地握著拳頭,獨自在原地生著悶氣,臉色漲得通紅。
見李墨言還要繼續說。
董大海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覺得李墨言的話,太過刺耳了。
剛才訓練的時候,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吼叫聲,他仿佛又回來了之前在軍伍的時候。
他看眾人的眼光也變得有些不一樣。
雖然他是眾人的教官,但眾人亦是他的袍澤。
他的袍澤們被沒來由的謾罵,他又如何忍得住。
董大海上前一步,湊到李墨言的耳邊。
“大人,你如果有氣,對我發就可以了,他們都是爺們,欺辱過了不好。”
“是我沒有把他們訓練好,都是我的原因。”
董大海對著李墨言說道。
聽到董大海的話,李墨言頓時回過神來。
看了看眾人。
靠!說過頭了。
按照李墨言原本的意思。
隻是想簡單地打擊一下他們的自尊心,以免他們有什麼驕傲的情緒滋生。
之前的時候。
這群人或多或少,也在一起訓練過。
隻不過那個時候工兵鏟還沒有製作出來而已。
所以能有現在的水準,李墨言也不是很意外。
但離強兵悍卒,他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正當李墨言想怎麼開口打擊他們的時候,不知怎的腦海裏就突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