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這種事情對於李墨言的前世所在的時代來說。
算不上習以為常,但也見怪不怪了。
然而對於這個禮法生嚴的時代。
還是多多少少讓人有些羞澀的。
但好在夏荷之前的時候,也經曆過這些事。
再加上她選擇了和李墨言在一起,本身就罔顧了這個時代的禮法。
雖然李墨言還沒有設宴迎娶她,但這麼多天的思念和擔心。
早就化為了濃濃的愛意。
水到渠成地事,倒也不用太在意其他的繁瑣禮節。
兩人匆匆吃完飯以後。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李墨言就自告奮勇的收拾起了碗筷。
本來夏荷是不同意的,但實在是拗不過李墨言,也就隻好隨他去了。
李墨言回來的時候。
還特意的把房門嚴絲合縫地關了起來。
為了防止被人打擾,他又在房門後麵頂上了一根粗木。
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路過或碰的時候,看見裏麵的柴草不多了。
他又往裏麵添了一些柴草。
做完這一切,李墨言才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
……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
屋內溫暖如春。
屋外天寒地凍。
……
與此同時。
在縣衙的另一處房間內。
按照李墨言的要求。
方正本正奮筆疾書的寫著,鑽山豹所有的罪狀。
不過寫了很久,他都覺得不是很滿意。
要麼是感覺寫少了,要麼就是感覺寫得不夠深刻。
幾番糾結之下。
方正本才放下筆,看著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又看了看天色。
發現天已經快亮。
他索性不就在休息,打了一盆冷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臉。
然後換上一件整潔的青衫,便朝著縣衙的公堂走去。
在公堂中,等待著天亮。
.....
翌日。
李墨言睡到了天色大亮。
雖然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嘴角卻掛著淺淺的微笑。
而夏荷仍然是臉色慵懶地沉睡著。
李墨言翻身的動靜。
也驚到了夏荷。
看見李墨言起來,夏荷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想要掙紮著起來,但是卻渾身無力。
“今天你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哪裏也不要去,我得去參加對鑽山豹的公審大會!”
“畢竟我作為縣令,這個事情是必須在場的,要不然其他人會說閑話的!”
“你再休息一會,等我忙完了,就去給你做飯,做好了就給你端過來,然後你再起來吃飯!”
李墨言抱著夏荷,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說完,李墨言就下了床,從一旁的衣櫃,找出了塵封已久的官袍。
公審大會,怎麼都要穿著正式一些。
你還別說。
這一身官袍穿在李墨言的身上,倒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一旁的夏荷看了,也是止不住的點頭。
“對了,荷兒,昨兒忘記問你了!”
“你的娃娃去哪裏了,怎麼一直沒有看到過她?”
“這麼小的年紀,
不可能一個人在家裏麵就能睡著吧!”
李墨言一邊穿著官袍,一邊對著夏荷問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墨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現在和夏荷的關係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都還從來沒有問過夏荷娃娃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