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深夜叨擾,還請多多擔待。”
那名全身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微微一笑,對著李墨言說道。
“您客氣,我擔不擔待您不都已經來了嗎,請坐。”
聞言,李墨言也是微微一笑,對著他回應道。
“嗬嗬!”
“狀元郎還是和以往一樣,如此的盛氣淩人啊!”
聽了李墨言的話,那人並沒有因為李墨言的話而發怒,嗬嗬一笑,隨後便走到房內的主位上坐下。
“你去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進來。”
那人一坐下,就對著攙扶他的黑衣男子說道。
“是,陛下!”
黑衣男子抱了抱拳,隨後便轉身出了屋內,順勢還將房門拉了過來。
等到黑衣男子一走,那名全身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就解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麵容。
原來此時來找李墨言的正是武韌。
而跟著他一起來到驛館的則是保護他安全的幾名侍衛。
而聽到那名黑衣男子話的李墨言,不由心下一驚。
陛下?
難道是武啟來找自己了。
可原主的記憶當中,武啟現在也應該有五六十歲了。
麵前的這兒最多不超過三十歲。
這人該不會是騙子吧!
李墨言帶著一絲狐疑的眼神看著武韌。
“父皇前幾天就已經傳位於我,所以我武韌現在就是景國的皇帝。”
“狀元郎,雖然朕和你從來沒有見過麵,但朕讀過你做的詩詞,知道你心中的抱負。”
“所以朕早就想見到你了,隻不過近來被繁
忙事務所困,直到今日才閑下來。”
“是以朕發了一道聖旨,讓各地的縣令都回去了,唯獨留下你。”
武韌淡淡地一笑,對著李墨言說道。
聽完武韌的話,李墨言自然而然也就相信了麵前這人的身份。
正當李墨言糾結自己是拜還是不拜的時候,武韌仿佛看出了他的窘迫。
“狀元郎!”
“朕深夜冒昧前來。”
“更何況屋內隻有我們兩人,朕賜你不跪!”
武韌一臉和煦的對著李墨言說道。
不得不說,武韌在禮賢下士這一方麵,做得實在是完美。
“不知陛下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對於武韌的深夜前來,再加上他剛才說的話,李墨言其實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現在明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朕深夜來此,又說了這麼多,難道以狀元郎的聰明才智,會猜不出來嗎?”
“既然狀元郎要如此,那朕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朕要你為朕做事,做得好,高官厚祿,美人錢財,你要什麼,朕給什麼。”
沒有絲毫的做作,也沒有絲毫的隱瞞,武韌直接開口對著李墨言說道。
他深夜來此,自然就是為了讓李墨言為他所用。
聽完武韌的話,李墨言的臉上露出一副錯愕的表情。
皇帝深夜來此,竟然是為了招攬我?
不過自己要是穿越到李玉身上,有李玉的那些記憶和才華,那自然也就從了。
誰不想直接走上人生巔峰,每日過著勾欄聽曲風花雪月的
生活啊!
問題是我不是真的李玉,而是冒名頂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