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炎暉僵硬了一下,然後看傻子一樣看她。
丁年再次開口,“所以你才幫她賠償我語文課本?”
頓了一下,“本來我是要去找她賠償的。”
“……”什麼跟什麼?
他隻是看她的語文課本髒了,把自己的給她好嗎?
不識好人心。
收回視線,狠狠的踹了踹前麵的凳子。
麻子一扭頭,露出憨厚的笑,“暉哥,什麼事?”
剛剛後麵的對話,可是非常順風的飄進了前麵二人的耳朵裏。
暉哥怎麼可能喜歡剛剛那個女生,在暉哥的腦海裏,可能都不知道那個女生叫什麼?
“把你的語文課本拿來。”駱炎暉說道。
麻子照做,奉上自己的語文課本,還好沒有寫名字。
駱炎暉拿到課本對丁年說道,“現在是麻子喜歡柳輕輕了?”
麻子,“……”突然就被安排了。
太突然了。
丁年,“……”
麻子想反抗,“我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駱炎暉一個眼神掃射過來。
馬上改口,“我喜歡,我喜歡柳輕輕。”
轟!
教室裏麵突然安靜,這句話被全班人都聽到了。
柳輕輕也聽到,扭頭過來,委委屈屈的看了某個地方一眼,然後瞪了瞪麻子,隻看到一個後腦勺。
鈴聲響起,第三節課開始了。
麻子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拽著同桌,“我是不是太無辜了?”
豇豆安慰的拍了拍他,“柳輕輕其實不錯,也……漂亮。”
“滾!”
他才不喜歡那種矯揉造作的女生,最關鍵是不好看啊。
丁年把駱炎暉的語文課本還給他,“我不要。”
駱炎暉又扔回來,“給你你就拿著。”
他往她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別忘了,剛剛你拽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說起這個,丁年已經調整好心態了。
“對不起,我就是情急,以後不會了。”
沒有想到她態度這麼好,以為她會臉紅,結果什麼都沒有,眼裏坦坦蕩蕩。
“對不起有什麼,現在全校都知道我被一個女生拽著走,你讓我的臉往哪裏擱?”
“那你想怎麼樣?”
輕咳一聲問道,“你剛剛聽到我的名字為什麼那個反應,你以前認識我?”他可是想了一節課都想不明白。
她家從鄉下來的,他比誰都清楚。
而且以前他們家都沒有來過渝城,也就是說根本不可能認識他。
又從哪裏聽說過他的名字?
丁年不知道如何說起,“老師來了,上課。”
之後丁年也一直沒有回答這個,駱炎暉也沒有繼續追問。
中午她在學校吃的飯,下午繼續上課。
結果下午這個區域,就她一個人,老師好像也見怪不怪。
晚自習也沒有看到人,不知道這三人去幹嘛了。
她重新回到了學習的海洋裏。
當初因為那個事情突然輟學,之後再也沒有撿起過課本,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要珍惜。
所以即便是晚自習,她也一直在完成作業,預習明天的課本。
下晚自習已經晚上九點半,外麵漆黑,她跟著同學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