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奶,就把孩子給駱炎暉了,而駱炎暉把孩子給他媽抱著,孫春萍回去休息了。
她睡了一覺,今天精神多了,又吃了一些東西。
下麵有些不舒服,她悄悄的和駱炎暉說,駱炎暉讓他媽把人抱到外麵去走走。
他給她收拾了一番,然後換了一條褲子。
丁年這才覺得好點。
折騰一番,開始困了,就睡覺。
但是今天其他床住了一個剛剛生的產婦,生的是個女兒,根本就沒人來。
但丁年自己現在身體虛弱,根本就無心其他事。
這幾天就一直住著,期間孫春萍來送了吃的,前麵幾天吃得很平常,並不怎麼大補。
按照她的話來說,就是這幾天要排惡露,等惡露排得差不多了,才開始補。
丁年無所謂,隻要不餓肚子就行,她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偶爾還喂喂奶。
住了兩三天,就回家了。
回家除了車子,其他地方都是駱炎暉抱著的,她是順產,其實已經可以下地走路。
但駱炎暉聽說,最好是臥床休息,不然容易造成脫落。
丁年當然不會逞強,這個時候逞強的是傻子。
到了家裏,才總算好了過來,保姆已經到位了,也已經住了雞湯。
雞還是曾紅霞去農村專門找人訂的。
她本來想在這裏照顧兒媳婦坐月子,但被駱炎暉趕走了,現在家裏請了保姆,自然不需要她。
也不需要孫春萍在這裏,不過孫春萍可以陪著丁年聊聊天,讓她不那麼無聊。
月子期間就是要養得好,十天之後,丁月就覺得自己的精氣神回來了。
偶爾也能下地走走,當然不能使用重力,也不能走多了走久了,最多就是從臥室走到沙發。
現在十月,渝城天氣最好的時候,不冷不熱,不用風扇。
聽丁好說,她坐月子,是最熱的時候,熱得出汗,但又不能開風扇,可受罪了。
聽她這樣說,丁年覺得自己運氣好像也不錯。
這段時間,她除了喂奶的時候,抱過孩子,其他時候都不怎麼抱的。
駱炎暉說讓她少抱,不然以後會手酸。
孩子偶爾放在她的旁邊,她覺得很神奇,這麼小小的一個,以後會慢慢長大。
十天之後,保姆就按照吩咐開始給她進補,什麼雞湯啊,鴿子湯啊,天天喝。
二十天之後,整個人又舒服了多好,隻是身上汗津津的不怎麼舒服,還有頭發有些臭了。
但這些都要忍著,反正戴著帽子,就算有人來家裏,她也不會出去見客,讓駱炎暉招呼。
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除了幾個親近的人,其他人都不想見,特別是異性,更是不見了。
出月子,丁年去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她覺得渾身都輕鬆了,特別是腦袋,不是那種油膩膩的粘貼在頭皮上了。
孩子看著她出來,伸著手,“啊啊啊……”
丁年也跟著“啊啊啊……”
但沒有打算抱,就把他放在旁邊的搖籃裏麵,孩子現在還什麼都不能做,看起來特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