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中全校園的學生跑操喊口號的聲音響徹雲霄,傳遍了學校的每一個角落,毫不意外也傳到了老張的辦公室......
早上被叫的是白昊天和強昵丹爾,在第二節英語課上課前都回來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安靜地度過了整個英語課,也沒有和老師互動,沒有和同學們說話。樹葉緊貼著教室窗戶,風吹過後,葉子拍打著窗戶;風歇息後,隻有樹上的它從窗外望進來,靜靜看著。
英語課下後,大家分別圍到了白昊天和強昵丹爾的身邊問到了他們在辦公室經曆了什麼,吵吵鬧鬧,白昊天一臉平靜,對這些問題不以為然;強昵早早就從教室逃了出來,已經到了衛生間那個位置,現在教室裏麵就隻剩下白昊天一個人了,一個人默默扛下了所有。紀名並沒有像那些想問白昊天發生了什麼的人一樣,被擠到了一邊,又拿起了自己的課本坐到了另外一個位置繼續看書。
中午的時候白昊天也沒有和楊澤、賢昱他們一起吃飯,而是突然請假回家了。紀名在辦公室門口等待著還在樓上玩耍的室友們,他低著頭想著今天中午的事:
“名,他為什麼請假了?是不舒服嗎?”楊澤領完飯對紀名說道。
“我不知道,就中午我和他相跟的時候,他就在路上給我說他請假了,今天中午就不和咱一起吃飯了,但是沒有看出來他哪有不舒服的呀。”
“那是發生什麼事了?”
在他們兩個想到焦頭爛額時,賢昱走到了他們身後說道:“說什麼呢?”
“白昊天請假了,知道不?”他們三個端著飯,楊澤邊走邊說著話。
“請假了?剛上高中第一周就請假,不愧是他的作風。”賢昱笑著對他們兩個說道。
“他的作風?什麼意思?”楊澤和紀名不解地問道。
“他呀,從小愛請假,但也不妨礙他學習。他不是生病了,你們不用擔心,隻是有可能碰上什麼事了,想請假回家放放風而已。”賢昱他們找到座位坐下後他對紀名和楊澤說道。
......
突然,一個黑黑的影子擋在了他的麵前,他緩慢抬起了頭,看見麵前站著的是賈濤。
“你不進去嗎?”賈濤突然說道。
“先不進去,我在等我舍友他們,他們還在教室裏呢。”紀名回複到賈濤。
“好吧,我估計會被罵的時間長一點,那我就先進去了。”說罷,賈濤便轉身向紀名身後的辦公室走去,敲了敲門打開門走了進去。以為裏麵會發出很大的聲響,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到紀名的耳邊,紀名還是靜靜地待在門口等待著他那幾位室友。
沒過一會的功夫,賈濤就出來了,這讓紀名很是好奇,況且也是一次重大違紀啊,就這麼麵無表情地出來了?
他一把拉住了賈濤的手腕,沒有來得及反應,賈濤就轉了過來疑惑地看著紀名的眼睛。紀名手忙腳亂地手到處亂揮起來,滿臉通紅,眼神不停地在躲閃。
“那個,有什麼事嗎?”賈濤笑得很不自然地問到紀名。紀名臉紅極了,自己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自己拉了賈濤的手腕還遲遲不鬆手,真的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