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人物專輯:袁潔(1)(1 / 2)

說袁潔是我的一抹潔白其實不大準確。

袁潔最多給我的黑暗上了一半顏色,另一半被李林博給塗了。

袁潔其實更像是一輪太陽。

我初中時冉冉升起的明日。

可憐的是我明明日立於天,卻沒有太陽。

而袁潔就成了我的太陽,但太陽也會到黃昏的時間。

當覺得她好時,感覺什麼都好,我離不開她。

後麵覺得她神經,做什麼都覺得她更加神經。

她沒有變,從始至終都不多問多說,我煩的時候她不多問不多說我覺得她善解人意,和其他人完全都不一樣。

到後麵時,她做什麼都不多問不多說,感覺什麼都要我猜,感覺那是無理取鬧。

她的心情就好像讓我猜拳,我猜不透她一直出石頭,當我想出布的時候,她或許也是石頭。

但也許我出剪刀的時候,她還出石頭,但她說她不是出石頭,而是停止這場猜拳。

最後他還是見到那把刀了,

卻已經甚麼都取不下,

萬般之王殷切地解釋著,

真理之下 誰都沒在說謊,

他曾經相信人與情 情與義或更多感性,

甚至徒勞隻是虛名 名而不實也不在意,

墜落之中見著美景 景是藍色透明,

結局卻碎了滿地,

幹脆點成了冰,

冰,

冰,

溶成一抹止水的心 幹脆點滯了心,

心,

心,

心無旁騖才成全自己,

你要他相信什麼,

你要他相信什麼,

你要他相信什麼,

你要他相信什麼,

他曾經相信人與情 情與義或更多感性,

甚至徒勞隻是虛名 名而不實也不在意,

墜落之中見著美景 景是藍色透明,

結局卻碎了滿地,

幹脆點成了冰,

冰,

冰,

溶成一抹止水的心 幹脆點滯了心,

心,

心,

心無旁騖才成全自己,

命啊 運啊 你就再給他一回吧,

神啊 王啊 你姑且讓他能留下,

那千種的假設 與 萬種模棱兩可,

誰還會求一輪 上膛的巧合,

再一把,

剪刀 石頭 猜,

剪刀 石頭 猜,

剪刀 石頭 猜,

剪刀 石頭 猜。

我和袁潔在四年級便認識。

四年級時我,袁潔,哪一個姓陳的坐一排,我們座位不斷更換,有時我挨著袁潔,有時不挨著,但都在一排。

那時候袁潔比較男性化,就是大姐大,但又沒有混社會的精神小妹的那種感覺。

上課時為了舒服把腿直接伸直靠在我腿上,伸直了伸直能踢到我右邊姓陳的那個同學。

我們兩個都很有意見。

一番交流後,我們兩個被袁潔打了一頓,我不敢多說話,陳有時還會跟袁潔吵起來。

不過他也吵不過袁潔的。

我試著過和袁潔講道理並問她這麼做是為了啥。

她的回答就是腿伸直了舒服。

後麵wzx(此人於第五章,而第五章涉及顏色被封了)也把腿放我腿上過,甚至拉我手去摸她腿。

袁潔就顯得很自然,好像真的純粹為了舒服,甚至忘記我的存在,就好像我是個柔軟的沙發。

我後麵也多次試過伸直腿放在別人腿上(都是男生),確實挺舒服,後麵也慢慢喜歡這麼做,不過都是關係好的男生,也知道他們不會說什麼。

而且我放一會就會放下,因為我也明白別人的腿放在我上麵,下麵的人會不舒服。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但我慢慢習慣了,適應了之後開始喜歡蹺二郎腿。

別人蹺二郎腿是為了舒服,我是為了不舒服,因為蹺二郎腿可以體會那種別人把腿放我腿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