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曆史老師總是讀不來昱字,我習慣了,直到有一天聽到熟悉的yi音(初中曆史老師把昱讀作yi)。
我很敏感,覺得這個yi不是其他字,就是我的昱。
我對這個有很大執念。
我特意去翻了記名字的名單,各種名單,終於在一個曹姓的女同學哪裏看到了昱字。
我特別想知道她是誰,問了幾個男生都不清楚這個人是誰。
男生女生總歸還是兩個群體,之間的關係也就那樣。
這件事就暫且放了下去,我沒有因為一個名字大膽到一個個去問,一個個去了解。
那時候開始分小組打掃衛生。
負責打掃教室是最水的,很多人都選擇不搞,然後堆給下一次搞的人搞。
每個人都是這種想法。
輪到我搞時,我不是這種想法。
我不可以不搞,但我可以水一點隨意搞一點。
於是我先去吃飯了,打算回來再打掃衛生。
沒必要為了一個衛生耽誤吃飯,其實最主要的是,為了一個衛生耽誤和別人一起去吃飯。
如果先打掃衛生,那麼其他人都走了,打掃完後那就隻剩自己一個人單獨去吃飯了。
單獨去吃飯的孤獨是一方麵,人少後班主任打飯那裏就開始聊起來,我對這種交流不知所措。
可當我回來時發現有人在替我打掃衛生。
我疑惑地去對了對衛生小組表,我很確信這天應該是我打掃衛生。
那算了,有人替我打掃是好事。
我沒提醒那個人該我打掃衛生。
也就一天一次的事,所以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下一次她可能就不會打掃了。
當然,我也不會替她補回打掃那一次。
值日生也是輪流當。
有一次有個同學忘記了他是值日生,然後有人幫他當了一天值日生。
上去擦黑板,上課喊起立下課喊起立。
那時候我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初中的教室很髒,可能因為沒多少人打掃的原因。
有時候總能看見一個女生撿地上垃圾的身影,那個身影也很眼熟。
那一學期我注意到了那個女生的身影。
她會在沒人擦黑板時主動去擦黑板。
她會在沒人打掃衛生時主動去打掃衛生。
她會在路過時順手清理周圍的垃圾。
很好奇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一次吃完飯回來的比較及時,她剛準備替我打掃衛生。
我走過去給她說,我來吧。
她沒說話隻是把手上的工具給了我,可能她也比較社恐。
她做這些事從來沒有乞求過什麼,她隻是默默做著。
可能也會有人注意到她,但肯定沒有人像我這麼關注她。
她長得也感覺很特別,長得有點像俄羅斯的人,我很多次懷疑她是混血。
她比較高,皮膚比較白,其他的對於我臉盲來說也無法形容。
反正可以用俄羅斯美女來代替她的容貌。
冰冷一般的容貌卻搭配一顆很熱的心。
我沒有接近她,就這樣看著她,我相信她做這些事,肯定會出名。
高果然,班主任表揚了她,我也知道了她。
那個有我昱的曹姓女生。
那時候為了成績我們都會在老師家裏麵補課。
我是為了好開小差選的一個位置。
我們那個桌有她,她是第一次來遲了就選了離門最近的一個位置,後麵來的時候就主動坐在了這裏。
我們桌還有另一個男生,後麵知道是她的小學同學,姓易,也是我聽到的另一個奇怪的姓。
最開始沒注意到她,就這樣平常地度過。
隻不過是有時候發呆後會去抄她的語文答案。
後麵她就會主動坐我旁邊比較近的位置,這樣我好抄一點。
後麵在學校關注到她後在周末補課時也沒多說什麼,也沒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