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袁潔終結是在中考後,但在初三我們已經中介。
可能她神經,也可能我病了。
但大概率是她神經了,我也病了。
因為她本來就是個神經病,我本來就有病。
隻是戀愛時都成了瞎子,互相看不見罷了。
形如陌人,我的感情支離破散。
但我的生活還算幸福美滿。
我不用再去刻意追求感情,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有。
我也不去為學習成績擔憂,因為我認為我有路子。
初三一年為了抓緊學習就沒有再變動過座位,我身邊的人也終於固定了下來。(至少我的同桌換了一批又一批)
可惜比較短,隻剩下一年。
我左邊是和李科翰在一起時中間隔著的那個姓鄭的女生。
她也是初中開學被我被別人踢腳後踢到腳的那個女生。
右邊是另一個男生,他在一年內扮演了挺重要的角色。
名宗義,他的QQ名也是這個。
後麵是悶騷男,好像悶騷男陪我度過了初中三年。
至少沒幾次不在我身後或身前。
同桌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是前後桌注定有一個是他。
也就是這種穩定讓我們關係穩定,但卻比不過驚鴻一瞥。
我們可以是好朋友,三年的好朋友。
但比不上了偶然就交的兄弟。
人類不喜歡穩定,我也是。
病的時候不喜歡吃藥,但是好了後就開始作。
我左後方是張栩,軍訓後和他關係其實就挺不錯了。
右後方是一個叫陳妍希的女生。
也是一個和明星同名的,而且上了高中時發現這個名字有點很常見。
前麵好像是三個女生,其中有一個和我有一點關係。
座位是這樣固定下來,和生活一樣。
每天早上在快開門的時間點吃著學校山下那些早餐店,一般都能遇見張栩(遲點的話)或者宗義(時間中間一點的話)。
有時候和另外一些同學去學校對麵的便利店買點零食拿到教室去分享。
有時候貴點的東西我還不舍得,就比如樂事。
上著一樣重複拖堂且連堂的課程(初三停了所有悠閑課耍耍課)。
中午吃著學校食堂重複且垃圾的飯菜。
還記得初三的時候遇上疫情 ,當時還沒重視。
不過當時的豬瘟是挺重視的,學校因此加了飯錢。
記得好像是八塊七一頓,因為豬瘟豬肉漲價,所以夥食費漲到了十塊。
不過學校的飯菜一言難盡。
數不清的土豆,可能因為學校後山就是種土豆的。
可能後麵種土豆和學校有合作。
學校經常吃土豆,我記得有一周四天連著吃土豆。
土豆燒豬肉,土豆燒排骨,土豆燒牛肉。
我本來是很喜歡吃土豆的,但是不是學校的土豆。
這導致我初三看到土豆都想吐。
然後最過分是有一次中午吃蛋炒飯,有一點碎肉,和一點不仔細看都分辨不出來的蛋,然後加了一點蔥花。
可能少放了點鹽,甚至可能都沒有放油。
然後配上一碗沒有油沒有煙隻有蔥花且沒有排骨的蘿卜排骨湯。
這樣一頓賣十塊,我明白了學校建兩個校區是怎麼建出來的了。
我隻想說豬肉漲價管你什麼事?
土豆漲價你倒是活不下去。
所以當時我們都是好幾個男生一起吃買的飯掃光老幹媽,這就是我們的菜。
我們能湊出好幾道菜。
現在再吃老幹媽飯掃光,已經沒有那種感覺。
青春回不去,味道也隨風飄去。
以為初三夥食能好點,但是土豆終結了我的夢想。
中考時回家在自己家吃飯,吃著土豆,感覺有什麼東西被終結了。
初三那一年回家都和張栩還有另一個叫6➕6(四川口音讀成這樣)的同學(偶然發現他和我一個小區的)一起回去。
有時候一起吃點東西,買點刨冰。
有時候坐三輪回去(可能因為比較近,坐出租不太值得)。
三個人做一輛三輪車有時候顯得十分擁擠。
不過這樣回家確實挺不錯的,這要感謝袁潔不再和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