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你臉上,
可愛一如往常,
你的一寸一寸,
填滿欲望,
城市啊有點髒,
路人行色匆忙,
孤單 脆弱 不安,
都是平常,
你低頭不說一句,
你朝著灰色走去,
你住進混沌深海,
你開始無望等待,
快樂缺點勇氣,
浪漫缺點詩意,
沉默一句一句,
都是謎題,
都清醒都獨立,
妄想都沒痕跡,
我們一聲不吭,
慢慢窒息。
我以為隨著暑期遠去,光也不再降臨。
我越來越寒冷,我以為捕捉到的那絲光卻因為我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黃蘭怡就像蘭花,花中君子,我以為。
靠在身邊是怡人的光。
但留給我的隻剩下黃。
雖然陽光也是黃的,但我覺得奇怪。
我為什麼會以為陽光是紅色的。
還帶著暗色,和我的黑暗對立的紅暗。
再看黃蘭怡,我更傾向於靠近鄭巧了。
鄭巧就是一塊冰,不化的冰。
看不到他們說 背麵的光,
會不會隻是一種想象,
難道是我還不夠 相信天堂,
所以 不配 希望,
安慰再多還是要 獨自品嚐,
疼痛禁止任何人 認養,
隻能學會黑暗中 變得更堅強,
沒有 其他 偏方,
原來自己轉動,
才能夠 照到光,
太陽一直都在 那地方,
黑夜那麼漫長,
是為了 更渴望,
迎接清晨 第一道曙光,
受過的傷不一定 會有解答,
還是難免會感到迷惘,
感謝當初的傷疤 現在開著花,
這是 長大 了吧,
原來自己轉動,
才能夠 照到光,
站在曙光之下,
真心地 許願望,
我和昨天的我 不一樣,
黑夜過去 地平線上,
我就是 那道光,
溫暖自己 也給人力量,
迎接清晨 第一道曙光。
雖然網上聊的很歡,但現實就是陌路人。
在學校,我盡量遠離,雖然她就坐我左邊。
她也是,不說話不走動。
她這樣我不能這樣,但能做我自己的樣。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聊了很久的原因,也或許她沒有什麼朋友。
我覺得住校最大的優勢就是交朋友。
可惜的是她不住校。
她和另外兩個初中同學能聊的起來,她沒有和她的一個初中同學——申冰瑞聊過。
我有一次竟然看見有人來找她。
我以為那人會吃閉門羹,但黃蘭怡竟然笑了。
我很想當著黃蘭怡麵講一個笑話,但是我不該怎麼做。
過了。
後麵我看見過黃蘭怡走到後麵去找那個女生,她們似乎聊的很歡。
好吧,現實也給予了我沉重一擊。
不是她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我不會聊天,我不會交朋友。
女生也罷,黃蘭怡後麵還和另外一個男生也聊起來了。
雖然也是她的初中同學。
但是我聽到了黃蘭怡在班上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