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勤接過這張“地獄邀請函”,打開之後仔細閱讀了一番。
“羅浮?”
他輕聲念叨了這個地名。
然後餘勤想到什麼,說道:
“《嶺表錄異》卷中記載:南海以竹為甑者,類見之矣,皆羅浮之竹也。”
陸涼眉頭緊鎖:“那人說羅浮地點可能是東海。”
餘勤微微一笑:“也許那人故意隱瞞了什麼,因為這張邀請函中,最重要的還是羅浮二字,這裏麵標注的是真實的地點。”
“那人,恐怕早就看出的玄機,卻又故意給出了錯誤的線索,目的就就是誤導您。”
陸涼搖頭道:“無妨,既然你能看出就足夠了。”
“你能找到羅浮具體地點嗎?”
餘勤略微為難的表情:“我隻能盡量去找,畢竟羅浮之地,屬於史書中記載的地方,現在能否找到還是另說。”
陸涼道:“沒事,你盡量去找。先把我父母的骨灰盒保存好,我去找秦念,尋找戴沐武的線索。”
然後,陸涼和餘勤分道揚鑣。
倆人分別去幹事情。
陸涼去黑骷髏俱樂部,去找秦念。
而餘勤則是去搜索“羅浮”的相關資料,確定“羅浮”在南方上的具體島嶼位置。
與此同時。
在督師大樓外麵。
蔣子文將事情越鬧越大,引得不少人的注意。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
都在猜測這是什麼情況。
隊長見狀,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你到底鬆不鬆手?”
“我可以鬆手,但你不能動手!”
“可以!”
隊長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然後蔣子文鬆開了手。
隊長這才能往後退幾步。
“靈堂能不能撤?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說了,讓應該來這裏的人祭奠認罪,之後靈堂就可以撤了。”
“你口中的認罪之人是誰?”
蔣子文雖然五大三粗,大大咧咧。
但是心思有時候也是細膩的。
他玩味一笑:“那人正看著這裏,他心裏清楚這一切,該來認罪的人不用去通知他。”
隊長臉色無比難看。
他最終選擇退一步:“先撤,後麵再說!”
然後,隊長帶著一群隊員離開。
看到這群人灰溜溜的離開。
圍觀群眾都驚訝了。
膽敢在這裏擺靈堂的人,究竟是多大的膽子啊!
一般身份的人,肯定是沒這個底氣的吧!
這時候,蔣子文玩味的盯著麵前大樓的高層。
高層之上。
一個中年男子麵色低沉的站在落地窗麵前。
從他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著蔣子文的眼神在看著他。
戴沐武手中夾著雪茄,放在嘴裏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就扔到垃圾桶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