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雲溪聽著紀高寒誣告的話語。
她趕緊辯解:“你胡說!我跟他今天才認識,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然而,殷雲溪的話已經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紀高寒如何認為。
現在,陸涼才真正的進入到楚州真正的霸王之下!
紀高寒的傳說,在這一刻,徐徐的在陸涼麵前拉開帷幕。
他的冷血,他的無情,他的殘忍。
隨著這一刻,終於是展露一角。
紀高寒淡淡的掃了一圈周圍,眼神極盡冷漠。
他說:“諸位賓客,請移步在偏廳裏休息,稍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再邀請諸位回來。”
當紀高寒開口的時候。
所有人全部都十分懂事的點頭。
不用反複催促,這些賓客就自動的離開了宴會中央,前往偏廳。
過了一會,宴會中央的人就很少了。
場上都是紀高寒的自己人。
殷雲溪沒有預見這一幕。
她以為紀高寒不會當眾撕破臉皮,可是沒想到紀高寒竟然真的這樣做了。
紀高寒不僅讓外人都暫離,留在原地的都是他自己人。
甚至楚州軍團長還叫來了三位實力強大的兵王。
這一次,殷雲溪可謂是羊入虎口。
她就算後悔當時答應陸涼的決定,可是現在也已經沒有了後悔的機會了。
特別是她還覺得自己拖累了陸涼。
原本熱鬧的宴會中央,現在變得寂靜下來。
唯有正前方的紀高寒在輕輕敲打桌麵,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玩味的望著陸涼:“年輕人,現在你
還有什麼籌碼打算跟我玩一玩?”
“除了殷雲溪,場上全部都是我的人。”
“你有什麼?”
陸涼也不害怕,同樣露出玩味的笑:“籌碼麼?我自己就是籌碼,夠不夠跟你玩?”
紀高寒嗬嗬一笑:“有意思,你拿你自己做籌碼,輸了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取走我命?”陸涼自信說,“你應該多想一想,你若是輸了怎麼辦?”
紀高寒仰頭:“哈哈哈!有點意思,我紀高寒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質問我輸了怎麼辦?”
“很遺憾的告訴你,我活到現在,從未輸過!”
陸涼咧嘴一笑:“那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要跟我賭,必須拿出全部的一切身家跟我賭,否則你上不了這個台桌!”
麵對陸涼狂妄的話語。
楚州軍團長第一個看不過去了。
他怒目嗬斥道:“小子,你真的太自大狂了!紀總,讓我的兵王去教訓一頓他吧!”
“行,去吧。”
楚州軍團長往前麵走出幾步,手指著陸涼。
“你們三個,給我教訓他一頓,下手重一點,但是不要把人弄死。”
“明白了。”
於是,三位兵王朝著陸涼,摩拳擦掌,眼神中閃爍著狠厲之色。
其中一位兵王說道:“來吧,你現在老老實實的放棄掙紮,我們能對你下手留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