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言這邊還在被追。
陸涼這邊已經開著車來到了楚州水壩的旁邊。
由於這裏溺死人的事情傳出去。
導致水壩旁邊圍著不少群眾。
有打撈員站在岸邊,正在為吳偉兆做幾乎是不可能的心肺複蘇。
陸涼停好了車,來到了水壩的旁邊。
在他麵前,有兩個老頭正在聊天。
“這年輕人都是咋想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跳河自殺啊!”
“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壓力太大了,一說就要自殺,真是得罪不起的啊。”
這時,又有一個老頭插嘴進來。
“我可聽說了,這人是他殺。”
“他殺?”
不僅兩個老頭眼睛都睜大了。
連周圍的陌生人都好奇的盯著他們。
“我剛才從封鎖線前麵回來,那裏的人都在聊,這個跳河的人脖子上,還有手上都有被繩子綁過的痕跡呀。”
“哎喲!難道說,這人真的是被殺的?這也太可怕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矛盾,非得要殺人才罷休啊!”
“如果是凶殺案件,那就得等咱們楚州警署的人來調查了。”
陸涼聽完這群人的對話。
他朝著吳偉兆的屍體方向走過去一段距離。
然後,他又聽見有人在聊天。
“我就說奇怪呢,之前我本來在水壩邊帶著孩子玩,無意間看見水壩的上麵有一輛麵包車在那裏。”
“當時我都沒多想什麼,隻是覺得這群人怎麼能夠到那個地方呢?那個地方普通人都不能上去的。”
“現在想來,恐怕那
幾個人當時就在準備拋屍吧!”
一個年輕男子正在講述他之前的見聞。
周圍許多人都好奇的圍了過來,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有人詢問:“他們一共有幾個人啊?你都看清楚了嗎?”
年輕男子說:“如果加上溺死的男人,他們一共似乎有六個人吧。”
這人說:“所以,凶手一共有五個人,他們將對方拋屍咯?”
年輕男子搖搖頭:“我就知道這麼多了,你們別追問我了,我的孩子都嚇得一直哭,我得趕緊帶她回家了。”
陸涼又收獲到有用的消息。
他內心暗道:“對方有五個人,合夥把吳偉兆給撞上麵包車,然後帶到這裏拋屍。”
“吳偉兆在與我分開之後,以寧盼的電話,所叫來的集團保安。”
“假設集團保安全程都守住了街口,鎖定了每一個人臉。”
“那麼,從吳偉兆離開,到吳偉兆消失。”
“這中間最多隻有五分鍾的時間。”
“五分鍾的時間,讓吳偉兆憑空消失,然後又被溺死在這水庫的河流之中。”
“有點奇怪啊。”
陸涼沉思著,在不斷地想著所有的可能。
最終,他說道:“恐怕在我見到周子言的時候,我和他的見麵一事,就已經被這位帝都來的大人物掌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