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
坐在陸涼旁邊的周子言有些按捺不住。
他一直都想要問陸涼。
但是看見陸涼氣定神閑,一言不發的樣子。
他似乎絲毫不為現在場麵劣勢的莊憐南而感到擔憂。
現在的局麵情況是,莊憐南所有的符篆沒有辦法對程冰煙造成一絲傷害。
程冰煙手持油紙傘,不斷的逼近莊憐南,毫發無傷。
待到程冰煙靠近了莊憐南,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場麵局勢對莊憐南愈發不利。
周子言實在坐不住了。
他忍不住詢問陸涼:“陸先生,你一點都不為莊憐南緊張擔憂的嗎?”
陸涼不解的反問:“有什麼好緊張擔心的?”
周子言說:“莊憐南的手段,幾乎對程冰煙毫發無傷,她一直甩著那些黃色符篆,雖然可以自己燃燒,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對程冰煙造成傷害啊!”
陸涼回答道:“這些符篆,本身就不是用來傷害程冰煙的。”
聽到這個回答。
周子言一下子懵逼住了。
“不是用來傷害程冰煙的?那這些符篆有什麼效果啊?”
“總不可能放煙花吧?”
陸涼沒好氣的搖搖頭:“不用太著急了,莊憐南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得多。”
“你發現,這些黃色符篆燃燒之後釋放的氣體嗎?”
聽到陸涼仔細的講解後。
周子言忽然發現了,場上的情況的確跟陸涼所說的一樣。
由於莊憐南不知道燃燒了多少個黃色符篆。
場麵已經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煙霧。
而這煙霧之
下,導致觀眾席的視線也受到了幹擾。
可是,周子言還是不理解。
“如果隻是故意製造一層煙霧來影響程冰煙的視線,從而達到幹擾程冰煙的行動。”
“但是,這對於扭轉戰局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啊!”
陸涼神秘一笑:“來了!”
“什麼來了?”周子言慌忙看向場中央。
此時,莊憐南還在一如既往的扔著黃色符篆。
但是突然在這一刻。
莊憐南的眼神和動作都發生了變化。
隻見她在兩張普通的黃色符篆之間,夾雜了一個大號版的黃色符篆。
這個黃色符篆不僅麵積更大,而且厚度也變厚了。
很明顯夾層之中藏著什一些東西。
此刻,程冰煙還在一如既往的利用油紙傘抵擋著來自莊憐南的符篆。
突然間,她感覺到傘麵上傳來的力度大了幾分。
這一刻,程冰煙立馬意識到莊憐南邊招了!
轟!
爆炸!
那個大號版的黃色符篆,這一次並不是燃燒,而是如同鞭炮一般爆炸了!
而且,爆炸的威力跟小型手榴彈差不多。
當場程冰煙的油紙傘就被炸壞了!
而她本人也嚇了一跳。
手中迅速扔掉油紙傘,整個人也再不斷往後退。
這一爆炸聲,把全場都炸的一激靈!
而那些本來不看好莊憐南的人。
此刻全部都啞火了。
周子言望著陸涼問道:“陸先生,這就是你所說的莊憐南的反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