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晚看到周景,目光一寒,她在前台結賬後,越過他直接離開。
周景攔住她,目光複雜:“薑星晚,到底要多少錢,才能填滿你這顆虛榮的心,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讓你滿足?”
薑星晚冷聲:“有病去看醫生!”
周景打量她,她變得比以前更好看,還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讓他移不開眼。
沒想到,他剛好路過,竟然能在這裏遇到她。
薑星晚不理他,轉身要走,又被他攔住了:“薑星晚,你陪我睡,我每個月給你兩萬,也一定會滿足你。”
薑星晚:“???”
她被氣笑了:“兩萬?打發叫花子呢?姑奶奶不稀罕!”
周景邪笑:“別裝了,跟我總比跟老頭強,我絕對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說話間,他作勢要拉她去開房。
薑星晚被惡心到了,冷喝:“滾開!”
她反手掙脫他的禁錮,加快腳步跑到外麵。
然而,她剛走到門口,周景又追了上來。
“薑星晚,我好心給你機會,你別不識好歹。”
薑星晚冷笑,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周景以為她心動了,湊近她。
然而,‘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打的她手都麻了。
周景錯愕:“薑星晚,你打我?”
另一邊,顧墨辰在車外等薑星晚,遠遠看到她與人發生了爭執,便跑來幫忙。
然而,剛到門口,他就看到她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那巨大的聲音,聽的他都覺得臉疼。
薑星晚冷漠道:“周景,你再敢汙言穢語,我會打的你三年都下不了床!”
顧墨辰挑眉,她還是練家子?他眼中閃過驚豔!
“晚晚,你沒事吧?”
薑星晚看向他,微微一笑:“放心,我沒事,我們回家吧!”
周景憤怒瞪著薑星晚,同時也打量顧墨辰。
兩人越過周景離開,這一次,他沒再跟來。
到了車上,顧墨辰幫她係好安全帶。
他故作好奇問道:“晚晚,他是你前男友?”
薑星晚道:“是。”
“那你還愛他嗎?”
薑星晚沉思,她愛周景嗎?
當年她死裏逃生,好不容易回到親人身邊。
可爸爸已經另娶她人,繼母繼妹百般刁難,父親無視她的存在。
那段最艱苦無助的時候,周景給過她幫助。
她到底有沒有愛過周景,她也說不清楚。
她喃喃道:“或許吧。”
聞言,顧墨辰的心髒,像是被貓兒輕輕抓了一下,很不舒服。
薑星晚感覺到氣氛太沉重。
她調侃道:“墨辰,我很好奇,你談過戀愛嗎,有喜歡的女孩嗎?”
顧墨辰的手指,及不可查的顫了顫。
他想起多年前,他從敵人的手中逃脫,遇到一位同樣在逃跑的女孩,他們同樣狼狽,在一間黑暗的山洞裏,陪著彼此,躲過了那場災難……
他目光深邃:“沒談過戀愛,不過,有喜歡的人。”
薑星晚內心倒是平靜:“誰都有過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是夫妻,感情的事慢慢來。”
顧墨辰淡笑:“好。”
兩人回到家中後,各回各屋,薑星晚洗漱好,正準備休息。
房門被敲響了。
她打開門,看到了顧墨辰:“墨辰,怎麼了?”
顧墨辰給她遞了個熱水袋:“我怕你會痛,你抱著它睡,會舒服點。”
薑星晚她接過熱水袋:“謝謝。”
顧墨辰笑道:“晚安。”
“晚安。”
薑星晚目送他走了後,才關上門到床上休息。
其實,她早就不痛經了,顧墨辰細心的舉動,讓她心裏劃過暖流。
經過一天的相處,她感覺他人挺好的。
或許,這就是有家的滋味吧!
這一夜,薑星晚抱著熱水袋,睡了個好覺。
翌日
薑星晚早早起床,習慣性的把被褥疊成豆腐塊。
等她疊好,才想起她已經出獄了。
五年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起居習慣,這一切,都是拜薑柔柔和周景所賜!
她心中氣悶,便把疊好的被褥又給弄亂。
彼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薑星晚開門,看到顧墨辰,冷聲道:“什麼事!”
顧墨辰挑眉,這是有起床氣?還是每個月那幾天情緒都不穩定?